邵时渊答应了。

    第十一章

    世界上再不会有另一个甘霖了。

    说当哥哥就当哥哥，甘霖又和以前一样当粘人的狗膏药了，邵时渊觉得有些别扭的同时，又觉非常理所当然。甘霖好像就是有着这样和谐的矛盾，让人嫌也让人心，大分时间让人忘记他特殊的质，偶尔又会觉得他有一像女孩。

    “不至于吧？”邵时渊被拉到一个地摊上。

    “买嘛买嘛。”甘霖盯着一个鹿角箍，半蹲着拉他的风衣摆，“时渊哥哥。”

    这又是在撒了，邵时渊有些疼，但表却是在笑的，他说：“买，那你得着。”

    这时候他会不自觉地想起自家刚上小学的小堂妹，脑袋也就那么大，他一只手掌就能握住整个后脑勺，但是是不能握的，因为一整个脑瓜都夹满了粉的紫的漂亮夹，有的还带飘带，碰了或者把带缠到一起了，会哭。

    还好甘霖没那么容易哭，邵时渊产生了微妙的庆幸。

    甘霖很开心地，在摆摊大妈的塑料镜前认真正箍，确保这对棕的布艺鹿角能左右对称，又站了起来，一瞬不瞬地盯着邵时渊。

    邵时渊懂了，很合地说：“非常好看。”

    甘霖笑开了，“你太浮夸了。”

    “那该怎么说？”邵时渊问，睛却在看甘霖的一个小窝，靠近脸颊，不到一个指节的度，很有趣地陷了去，让他本就白的脸显得更加。

    周围是圣诞喜气洋洋的jingle bells的铃铛音乐，让前的甘霖真的像一小鹿一样，无忧无虑地奔跑在冬天的澄澈夜空，笑起来还有讨喜的泪窝。

    “那该怎么说？”

    甘霖转了一睛，说：“就这样吧，好的。”

    “不能苛求。”邵时渊说。

    甘霖又笑了，他今天好像真的很开心，“对，毕竟不是亲的。”

    邵时渊没忍住戳了一甘霖的小窝。

    甘霖愣了会儿，上抿起嘴不笑了。

    “怎么了？”邵时渊收了手，“抱歉。”

    甘霖有些尴尬，他啊了一声，有些不确定地问：“是陷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