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疑问，在康宁公主心里已经憋了许久了。

    “我有的事，你可别四说。”康宁公主小声叮嘱：“就是母妃那里，也先别提。等我期满了三个月，坐稳了这一胎，再向中报喜。”

    她没有再追问，很快将话题扯了开去：“表嫂来这么久，阿圆阿满会不会闹腾？”

    朱启珏笑：“这等喜事，如何能瞒得住？你别忘了，你平日每隔几日就要请安一回。忽然不面了，母妃岂能不急？”

    程锦容笑容如常：“只盼着皇上的龙早日好起来。也免得娘娘整日忧心了。”

    康宁公主苦了脸：“那怎么办？”

    康宁公主有些不好意思，忙笑：“我这就让人送表嫂回府。”

    程锦容也未客，笑应：“也好。等过五日，我再来探望公主。”

    再者，宣和帝和裴皇后都在病中。她每隔几日，也是为了伺疾尽孝，冷不丁地没了踪影，于于理都代不过去。

    ……

    偏偏事就是这么怪异。

养胎。程锦容便得每隔几日来一回公主府了。

    程锦容抬，和康宁公主对视一：“我不，得看皇上的心意。”

    康宁公主不是蠢人，从这短短的一句话里，品味了令人心惊的意，目中惊诧之。

    康宁公主羞涩地一笑，依偎朱启珏的怀中。夫妻两个，甜温存了片刻。

    杜提已经老迈，

    康宁公主：“也只能如此了。”顿了顿，又低声说：“我总觉得不太对劲。父皇病得厉害，为何不宣表嫂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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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病重不起，龙虚弱至极。却未宣召医术湛的程太医，任由她在宅里带孩……亲娘的，带自己的孩没什么不妥。不过，什么也不及皇上龙重要吧！

    康宁公主不疑有他，笑着接了话茬：“说的是。我听母妃说，父皇和母后同寝同同宿，父皇片刻都离不得母后呢！”

    这些事，贺祈早就告诉她了。

    程锦容依旧安然待在平国公府，宣和帝也没有宣她之意。

    事实上，关注到此事的，绝不止康宁公主一人。

    不过，宣和帝本不允裴皇后离开他的视线。裴皇后极少寝就是了。

    朱启珏想了想说；“先瞒几日是几日吧！等母妃忍不住了，主动来问我，我再说不迟。”

    这倒也是。

    朱启珏乐得眉飞舞，忙小心翼翼地扶着康宁公主坐到了床榻边：“你有了，以后行立坐卧可得小心一些。”

    康宁公主嗯了一声，目光在程锦容的脸上转了一圈，悄声问：“表嫂，你一直在府中照顾孩，难就不当差了吗？”

    “父皇一直不能榻，龙一直没有起。倒是母后，心调养这一段时日，好多了。已经能榻走动，偶尔还能走寝转几步。”

    也因此，程锦容脸上没有半分异样，甚至笑着说：“皇上和娘娘鹣鲽，真是令人艳羡。”

    程锦容随笑：“有娘和丫鬟们照顾，两三个时辰之，不会闹腾。时间了，就不好说了。”

    没等程锦容问起里的事，康宁公主主动说了起来：“我昨日刚过，见过父皇母后。”

    当日晚上，朱启珏回府后，就听到了康宁公主有喜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