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光圈，我说用8就用8，我说用5.6就用5.6。数字越小，光圈越大，光越多，景越小。还有焦……焦距……”

    谢兰生想赶一赶工。提早完成外景拍摄，带祁勇从盱眙这个鸟不拉屎的地儿去。

    因此，剧组可不可以提前完工尽早离开主要是看谢兰生他能不能再提效率。

    祁勇喜小红小绿，耐心地教导他们：“小红小绿，记住，调频用叶板，调焦用光圈。叶板是调转速的，你这样开，就从一秒一格到一秒两格了，这台机要一直开最快能到一秒150格。标准格数是24格，最符合人的视觉习惯，所以，故事片，除非有啥特殊需要，都是一秒24格，就是一秒形成24张底片，把叶板开到175度就可以了，非常简单。”

    祁勇不是非常相信罗大经的摄影平，因此，他把之前拍摄过的几个场景都重拍了。这个时候谢兰生倒谢起罗大经的脆利落来——装两三天就跑路了，比两三周再跑的好。

    摄影师的任何意见谢兰生都尽量满足，他想了想，说，“行，等拍完其他场次，我让小绿去河北买16毫米那分胶片。”超16毫米，的确会更有现实。对于《生》祁勇真的在心思。

    祁勇其实也抱怨过“你们两个骗人家来”，而莘野则是轻瞥一，说“一把岁数了，别撒”，让祁大摄当场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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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兰生已经每天只能睡上三四小时了。现在天气还有些冷，但谢兰生为不打扰其他的人养蓄锐总是半夜蹲在屋外叼着手电研究走位，三回来，休息会儿就又跟大家一同起床了。

    事最多的其实是导演。他要最后思考节、琢磨台词、仔细考虑表现形式、准备、布置场景、用棋来研究走位、思索如何讲解剧本并启发和带动演员……时间怎么都不够用。

    这是可能的。

    祁勇还对谢兰生说：“为了增加现实，第101场、第105场、第109场，还有……我希望用超16毫米的摄影机拍，然后后期再行扩35毫米的制作。”

    这一方面是为了祁勇，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节省资金。

    祁勇好好的八星期“亲受祖国变化”被他削成五星期了，而剩来的三星期则必须在这地方。谢兰生在心里觉得回北京后会好一些，虽然还是没有车，但起码不用坐拖拉机了。

    小红小绿：“哦哦哦哦！”他们两个很兴趣，而罗大经从来不教。

    可谢兰生是真的想早儿从这里去。

    莘野还有欧囡囡的表现都超预期。莘野总能一次到位，欧囡囡也好的，在“赋闲”的一个半月他们都把角熟了，不是台词还是什么。因为需要节省胶片剧组每天都会排练，谢兰生用胶带圈演员走位的边界，新来的摄影师祁勇事先打光还有试光，与此同时据排练现场思考摄影技巧，也不需要太多准备，可以赶。

    他其实还愧疚的。

    谢兰生看着，觉得真是请对人了。

    本来缺只有2920块，但祁勇的来回机票又让预算超不少，现在直6000块了。至于小红小绿还有欧囡囡先回家再回来的钱谢兰生都懒得算了。

    摄影师和录音师这两个位置再次被填上，一切重新走上正轨，谢兰生又兴起来，《生》拍摄继续行。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