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莘野每回手都拉着兰生的腰撞向自己，同时拼命向前动，兰生则被拉着细腰向对方的上面，发砰砰砰碰的声音来。在这样的速度还有力，兰生很快就不行了。

    “不行……不行……！”谢兰生说，“太快了……太快了，啊。”

    再又将要到巅峰时，谢兰生却没有东西可以了。莘野继续狠狠艹他，谢兰生的腰全麻了，整个的肌竟完全失去了控制力，只知迎合，只知享受。

    又有东西要来了……

    谢兰生却本能觉自己不大对劲儿，他赶回手去推莘野，用被撞碎的声音说：“莘野，莘野……去，快去。”

    “嗯？”

    “我、我想……”

    “什么？”

    “不行了……真不行了。”谢兰生说，“我控制不了，要来了……你……你……”

    莘野停，说：“那就。”

    “不行，脏……”

    莘野听了，一手扯过正巧堆在床一边的Hermes毯。毯是灰的，两侧有白边儿，此时北京还有凉，谢兰生用它压脚。

    莘野把它一推、一堆，说：“这里面。这破毯就不要了，行吧？”说完，他又再次急不可耐，狠狠地冲撞起来，还是，一边狠狠腰，一边向回拉兰生。

    “不……”

    也许因为知自己不会脏整个床垫，有些放松，也许因为整个再次失去控制，谢兰生的一抖，就真的……

    因为起，窄，极细。他想控制他自己，可莘野却一直在撞，谢兰生的埋在灰毯里一直磨蹭，这个过程整整持续了一分钟，甚至更。

    “嗯……”兰生忍不住想，他老了吗？连肌都控制不住了。

    莘野一直，而他一直。

    他小声说：“别看……难看……”

    莘野笑了：“难看什么。被艹失禁了而已。”

    莘野一把将那毯给挥到了床边去，把他自己埋到兰生妙的最，没有猛烈地再动作，而是一边努力向前，希望探索到更，哪怕是一毫米也好，一边伸兰生后颈上的兰纹。

    谢兰生已撑不住了，直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