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旭一边看一边又说：“他死有余辜，与人家正常的你我愿的三妻四妾本不同。”

    “有些人并无立于世的本事，只能依托他人, 于是找个有钱的女人或者男人靠对方养活，哪怕他们是元, 也终究能忍受妻或者丈夫有其他人。不然还能如何呢, 和离？和离之后也只能饿死, 或是没了锦衣玉的生活，那对某些人来说更为痛苦。”

    她顺着标签找了一会儿，翻到其中某页，一边看书上的文字，一边打量周围的建筑。

    韩曜没想到引对方这么一串的话, 他听得神, “若是你呢？”

    “要我说，这世上没什么是天经地义的。”

    第23章

    韩曜若有所思地：“正室夫人大抵也是不愿意的吧。”

    苏旭没料到他能想到这一层，合上册奇：“我还以为你会觉得那些有钱人的正室必然贤良淑德不妒不嫉呢。”

    “纵然小妾开心，丈夫也满意――”

念想法，说说她如何看待世世人。

    两人已经穿过城门的大街，附近坊巷纵横，有数百家院落，茶馆酒店都在街拐角，两侧是用石砖砌镶的沟，里面清澈，甚至着芙蕖荷，还有游鱼穿行。

    在她看来这本是无稽之谈。

    “……”

    “这有很多况。”苏旭暂时忽略了所谓他们在一起的前提。

    苏旭不在意地继续看册，“没事，他们知我喜吃什么。”

    “夫倒是提过一嘴，说什么女为大妇应当如何，当时我没往心里去。”

    乎意料的是，苏旭并没有大发雷霆, 指责他痴心妄想，而是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

    “师弟师妹们写的游记。”

    说完, 韩曜就意识到，对方可能并不会喜这个假设。

    苏旭晃了晃手中的东西，纸页哗哗啦啦作响，“其中大都是饮推荐，或者说全都是。”

    “咦？”

    韩曜不太确定地想着。

    “有钱的男人养一屋小妾，有钱的女人养一屋面首，只是因为他们想这么，又有能力罢了。”

    苏旭十分认真地思考着这问题，“但若是因为曾经相才在一起的人，自然无法忍受丈夫或者妻的变心，这世间许多悲剧不就是这样诞生的？”

    苏旭继续一边看小册一边看路，“并非每个贪好的人都有钱去养人，也并非每个有钱养人的人都想去这么，所以这算什么天经地义。”

    苏旭懒懒地从乾坤袋里掏一本小册，那本书册大概有几百页，每隔几页就贴着一快小标签。

    ――兴许是她的观总能让他赞成？

    ――就是哪怕天崩地裂都不可能发生的。

    少年摇了摇，一脸正地：“现在想想，若是我和你在一起了，你又养了一堆男面首，我必定要气死的，恐怕只恨不得把他们都死，以己推人，那些人定然也不兴的。”

    韩曜忍不住问：“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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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问问那些饿死的人，他们为了一饭吃恐怕什么都愿，若是当了小妾或者面首，衣住行全都不用担心。但是像那家伙一样，先和自己表妹定，又为了财产谋害别人全家，他既是骗又是凶手。”

    韩曜没想到还有这事，“你还是应该自己去尝尝，万一你们味不同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