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将自己的经历讲来，故此也不去问韩曜。

    “族和族之间，嗯，究竟会不会自相残杀？这问题我听到过不同的答案。”

    “不好说，要看况。我听说雾就什么都能吞噬，只看他们自己愿不愿意罢了。”

    莪山君沉一声，“如今现存的元初古还有四个，永劫之火是其中最容易召唤的，当然是相较而言，另外还有三个，群星，血骨，噬魅，难度依次升——它们都比永劫之火要麻烦，尤其是最后的噬魅，被封印在里界最，已有数千年不曾现世，它极难被召唤，纵然是它的信徒，闇教的修们，也很难与它沟通。”

    苏旭了解玄火教的事，对古们拥有信徒一事也不再稀奇，“你说的那门，他们也像玄火教门人一样，都像变成族？”

    “差不多，不过他们认为那是一‘得’，就如同修士想要成仙。”

    她停了停，“他们若是能得，就会变成雾，然这过程要比玄火教徒化更加困难，而且噬魅一直无所回应，他们无法被古降临，力量大幅削弱，随便一个大妖都能轻松将他们杀净，如今闇教几乎已经不存在了。”

    从已知的信息来看，雾要比焰横许多，因为后者几乎是没有自我意识的，更别提变化形态了。

    “雾是否能与人诞后代呢？”

    “他们真真正正变成被自己吞噬的人，还原灵压和血，你说呢？”

    这答案显见是肯定的了。

    苏旭了，“方才你说韩曜在牢里遇到的修有问题，为什么？”

    “我也是曾经过玄火教总坛的人，当然自打那次之后，他们的总坛就没了。”

    莪山君轻咳一声，“据我所见，他们只会关押祭品，你说的那人好像已经被关了许多年，这十分奇怪——如果他是叛徒，早就被死了，如果他们是想从他嘴里问某些事，那他恐怕就不是玄火教的人。”

    “你是说，”苏旭脑海中灵光一闪，“他信奉的并非永劫之火，而是其他的古？”

    莪山君赞赏地，“你也见了不少玄火教门徒，他们可像是怪或者傻？不像吧，只是瘦削苍白，虽说神癫狂，然而依旧能和你说话。”

    苏旭了气，“你是说，韩曜遇到的那修——”

    她禁不住想起了韩夫人。

    韩曜说过他的母亲疯疯癫癫，完全无法与人，而且终日自言自语说些旁人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