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见他被封，竟然也完全没有解救的意思，只是淡淡瞥了他一，抬看着路决凌：“一百多年前，阿雪十一二岁时……”他抬眸看了看路决凌，语气玩味，“哦，也就是路真人你还在穿开的年纪。”

    路决凌淡淡：“说重。”

    辜雪存心想，司明什么时候也这样说话酸溜溜的了，而且路决凌这么早熟，五岁就筑基了，哪可能会穿开。

    “……那时我爹——也就是老狐王还未逝世，晏也还没继位，我们三人很早就相识了，而且关系十分亲密，算得上是从小到大的玩伴。”

    “阿雪成年后，我很早就看清了自己的心意——我倾心于他，并非是因为我们有着青梅竹的谊，也并非是因为他是华的少主。”

    “与你不同，天决真人，我不需要我的侣何等光风霁月、天资卓然，才能得上我，我喜阿雪，只是因为我喜看着他，他说话、他耍赖、他嬉笑怒骂、一颦一睐我都喜。”

    司明眉目间带着些仿佛在回忆往夕的淡淡笑意：“十七岁的阿雪……路真人，想必你不会知，有多可吧。”

    辜雪存觉手腕被路决凌钳的生疼，他想抗议，只可惜本投告无门。

    辜雪存听见路决凌冷冷的声音在他上响起：“这只是你的，他并未回应。”

    司明面一滞，神瞬间变得有些黯然，不过仅仅不到半刻，他又扬一笑：“不错，我也知阿雪没有像我喜他这样喜我，不过，那又怎么样呢？我也不在乎。”

    “相反，他当初拒绝了我，告诉我他不愿意与我在一起，因为阿雪他觉得我和别人不一样，他不愿轻慢于我，我对他来说和那些漂亮少年完全不同，他肯如此珍视我，我很兴。”

    “至少这说明了，在他心中，我有位置。”

    路决凌淡淡：“自作多，顾影自怜。”

    司明哼笑一声：“我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阿雪后来又答应了我。”

    辜雪存听到脑袋上，路决凌的呼顿住了。

    “不是因为什么，总之他答应了我，虽然后来我们分开了，但我也确确实实，真真切切的拥有过十七岁的辜雪存。路决凌，你就是再怎么瞪我，这也是改不了的事实。”

    路决凌沉默不言。

    司明：“我不知你跟他重逢过后又说了什么，才唬的他又愿意和你重归于好，但这只是因为他不知，到底谁才更适合他……跟一个永远也追不上的人相比，我才是他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