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仿佛也被这句话吓到了，也许是本不曾想到过，那位一向以持严正、清心寡著称的天决真人，能脸不红心不的在别人面前说这话来。

    辜雪存一愣，这才发现他底还带着些浅浅的红，心中一惊：“你……是你心作祟？”

    辜雪存忧心：“不然回去还是重新把剑封起来吧。”

    路决凌顿了顿脚步，回低看他，玄衣男人沉默了片刻，沉声：“对不起，刚才不知为何心绪不稳，没忍住。”

    辜雪存：“你便当我脑了吧。”

    辜雪存抿了抿，突然沉声：“司明……伤疤虽然也痛，可我的确心里只有他，我忘不了，也不想骗自己。”

    不知是不是辜雪存的错觉，司明的目光好像带了哀怨，他缓缓：“阿雪，你怎么又和他……你忘你说过的话了吗，为何你如今又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

    辜雪存想了一会，却发现这个问题本无法解释，只能沉默了一会，缓缓：“我也不知，但的确……你和他不同。”

    此时一看，仿佛并非如此。

    “他年少时是什么模样，我的确不知。”路决凌淡淡，“但他在别……比如在床上是什么模样，想必狐王此生也没机会知晓。”

    路决凌拉住辜雪存的手，似乎终于准备离开了，他突然又步一顿，回过看着司明淡淡：“你说的不错，你的确实实在在真真切切拥有过他。”

    路决凌的声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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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从今往后，他只属我一人所有了，还望狐王划清界限，不要觊觎我的东西。”

    司明缓缓：“你说都是以贪嗔痴三毒为，沉溺其中是……”

    司明面一白。

    辜雪存闻言一怔，他实在没想到司明会问这话，这百年间司明言语间虽然对他多有暗示，但辜雪存一直以为他只是因为同自己和路决凌分开后那副落魄模样，为了安他才会说那些模棱两可的暧昧话。

    辜雪存这才一愣想起了司明，他转去看司明，脑海里有茫然，半晌才：“……呃，要不你先回去，一会阿冉找不到你该着急了。”

    然而路决凌却拽着他也不回地走了。

    辜雪存呼一滞，不可置信的抬看那玄衣男人，也许是太过震惊，他本说不话来。

    路决凌“嗯”了一声，：“重新枯寒，心绪略受影响。”

    “为何可以是他，不能是我？”

什么要与狐王说的吗。”

    难……司明竟然真的还……

    路决凌了。

    辜雪存这才又想起刚才的事，让路决凌一搅和，他那火气退了大半，只是仍然有些意难平，撇嘴：“你嘛非得那么说话刺他，叫我往后如何跟他相？他好歹也是我多年好友，那般说话……也太过伤人。”

    辜雪存看了看司明，心中终于有些不忍，以前他不知司明原来真的还对他有，此刻知了不免觉得刚才他和路决凌所言所行都有些残忍，司明毕竟与他相识多年，辜雪存还真的有狠不这个心来。

    司明沉默了一会，似乎终于打算问最后一个问题。

    辜雪存小声嘟囔：“你才是东西……”

    辜雪存有些生气的闷声：“你怎么能在他面前说那话，什么床不床上的，你知不知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