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耀了：“他事细心，没问题。”转而又问，“你有什么想问我的

    走了几步，他忽然察觉到了什么，折回去到关押程不的那间囚室的监视间。

    程不挑一眉：“黄将军。我也不跟你绕圈了，这回我虽然输了，但我给你留了一个，我当初面对的棋局。你站着说话不腰疼，铁骨铮铮地站了二十年。我倒要看看你能什么样的选择。就看你到底哪里和我不一样！”

    黄耀屋带来凛冽的S级信息素，松柏木香和雪茄气息夹在一起，不是很令人舒服。

    “你不。”黄耀站起来，“我最亲的人都被你害了个遍，如果早几年，我付再大的代价，哪怕和你同归于尽···”

    黄耀低，闭了闭睛，没有继续说去。

    脆弱的时控屏幕顿时现了一个黑圈。

    “我告诉你，我和你哪里不一样。”黄耀说，“我杀那群人，是因为他们能力踩了自然界限。你杀那些人，从一开始就是想把他们的能力据为己有。你自己为什么变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你自己心里更清楚。你不生妄念，不会临绝境，也不会走到今天。”

    黄耀坐了。

    “无所谓，黄耀，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你想什么，我太明白了。”程不意识到自己绪太过激动，在黄耀信息素中格外难受，渐渐安分来，“我是心思不纯。但你就无辜清白了？我实话告诉你，希云和‘他’是同归于尽了，但K1没死。这些年为了不被你杀死在哪个犄角旮旯，我也算活得心惊胆战。终于能松气，只不过，到最后我还是赢不了你。”

    “哲不是去了吗？”程崇云说，“我俩互相看不顺，在舰上都忍够了，他一去我就回来了。”

    门关上了，程不被独自留在了这间冰冷的审讯室里。

    第92章 审讯

    他端起桌上的清抿一，叹了叹气，说：“我是你一辈的手败将，现在跟你辩论有什么意思呢？说得过你，我也已经陷囹圄。说不过你，我还更可悲一些。”他自嘲地笑笑，看着黄耀，“如果你早几年，十几年前，愿意这样跟我吵一吵，现在也许就不会是这样的局面。”

    程崇云慢悠悠地把嘴里了一半的雪茄拿来，四看了看，没有烟灰缸，就直接在监视屏幕上碾灭了。

    “我越过这条线？！”程不笑了来，渐渐激动地拍打着前的桌，“是我越过这条线？越过这条线的是你黄耀！杀光希云族人的也是你黄耀！我不过是为了活命啊，黄大将军。我这些年遵守诺言，绝不提这件事，你黄大将军该不会以为以为世界上无人知当初的真相了吧？你的太太也越过了这条线，是她复活了K1，你以为这是巧合吗？”

    黄耀看了看椅坐垫上明显的脚印，没有动。

    黄耀走昏暗的回廊，他脸非常平静，仿佛刚才跟程不的对峙在他心里没有留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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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耀眉间一，走到他面前：“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那些人不是希云的族人。”黄耀盯着程不的睛，波澜不惊地解释了一句。

    一打开门就是一阵能把人呛倒的味，果然，他的侍卫官并不在那里，只有程崇云双手夹着一雪茄在。

    程崇云本来悠哉地倚着椅背上，脚搭在另一个转椅面上，见黄耀来，把脚拿来，给他让了个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