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的，加了“超”字也不行。

    系统爸爸算是个地的系统，额外给这个电风加了倒功能，还免费赠送了一个特大功率的电动机。没多会儿，结界的毒雾就被了个一二净，里里外外同时通透了。

    毒雾被风机的倒功能凝结成了一颗弹大小的灰珠，宋彩着珠，走到眦昌跟前，看到的是一个人蟒尾、七窍血、浑肤寸寸裂的怪。

    有骇人，但还没死。

    宋彩说：“我想给你个痛快，但也想从你这里得知圣母的计划。”

    眦昌呕一滩血，嘶哑地：“本王，从来都是如此，冥顽不灵。”

    他还想笑，却已经笑不动，起伏的频率很低，能支撑着气已是不容易。

    宋彩看着他，良久轻轻一叹，心想罢了，罢了就罢了吧。他把毒给系统收着，最后：“眦昌，你发现了么，不是没人对你有所期待，只是你囿于自己编织的牢笼，不肯走来……现在你快死了，我把你想知的告诉你，每一个字都要听好。”

    宋彩稍稍整理了一思绪：“你当年，每逢分日都要去蓬莱岛，玄礼都知。他也很想有你陪着过生辰，可你总是躲他，他便以为你还记恨他，不敢再妄想了。你后来在蓬莱岛海域渡劫成大妖，遭遇十级天雷，命悬一线，是你母亲替你挡了几近一半，才叫你成功阶。她那样忤逆天是要遭报应的，所以她连投胎的机会都没了。蟒王眦昌，救不救你只在瞬息之间，你觉得她有犹豫或仔细权衡的机会吗？我想，就算有，她也不会要吧，早在你生的时候，你、护你就成了她的本能。”

    眦昌灰败的眸里突然亮起了一光，幽幽闪着。他先是愣怔，随后否决：“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该有自知之明，要修成大妖岂是那么容易的事，九成九的小妖修都死在了渡劫当天。”

    眦昌仍然：“不可能。”

    “我没骗你，你母亲的事是蓬莱仙人亲告诉我的。她是个可怜人，因为一个男人，豁去一条命，因为两个儿，又赌上一颗心和投胎转世的机会，她已经没什么可付了，你就不能……”宋彩打住话，心想算了，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叫眦昌别记恨呢，转言，“她的心脏一直存放在神芝里，就在那座神坛上，如果你能转世，辈记得去看她。”

    “为什么？”眦昌陷了障，不住喃喃，“她到底为什么？不应该的，她没理由那样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