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铭遥也被逗得笑：“还真是女同学建议我送的。我实在想不来，她推荐以后我又觉得好歹还是有用。”

    钱康明放杯，笑着看他：“买礼，我给你参考啊。”

    罗铭遥觉找到了靠山，睛亮亮地看着他：“我还有个老师，三月过生日，要送礼，你有没有好的建议。”

    “老师？”钱康明沉默了一，“很老的教授吗？周老师我记得不是三月的生日。”

    罗铭遥摇摇：“我以前实习时候一个带教老师，对我特别好，想要给他送个生日礼。”说话的时候他还稍微有脸红，好在他一向是这容易不好意思的人，徐茂华和钱康明也没发现不对的地方。

    “哦，这啊……”钱康明，“是C大附院的老师的话，这个还是稍微要有档次。我推荐，保险的选择，送红酒。”

    “啊？”罗铭遥愣住了。这个选项他完全没想过。

    赵彬在人节第二天受到了罗铭遥的礼：一条仔蓝格的羊围巾和一双手。本来罗铭遥是算好了时间，希望他人节当天收到的，可惜快递公司并不理解他的苦心，路上延误了一，就拖到了第二天才送到。赵彬拆了快递，第一时间就把两样礼上了，还不忘拍了一张自拍。刚想发朋友圈，又觉得太突兀了，想了想，背景里找了一雪景，行发了一个朋友圈：又是拉萨雪一天，必须围巾手才得住了。发完以后，自己忍不住给自己了个赞。

    不一会儿朋友圈里就有人在面哈哈大笑：“给自己赞，你可真！”

    赵彬黑着脸把手机熄屏，扔衣服包里。

    午回到急诊科，他继续看病人。

    午来的第一个病人，是个中年汉族女，看样还是有钱人，手里盘的佛珠颗颗都是呈相当上等的绿松石，坠也是很大一颗的南红。赵彬不玩石，但是在拉萨这边，看病人总能看到人拿着佛珠盘，还是时不时听人议论，贵不贵心里还是有数。这个女人，除了一串佛珠值钱，周气质和举手投足也现很好的涵养。但不知为何，却面苍白，有气无力的。

    “怎么不好？”赵彬问。

    “医生，”女人得直直的，说，“我、乏力有1个多月了，昨天开始，这觉变得很严重。最开始，只是有觉，但是走路事没有太大影响，昨天我觉得自己连一重的东西都不能拿，完全是手无缚之力。”

    “请问你得是什么样的觉？”赵彬问，“是天旋地转的那，还是只是昏昏沉沉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