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药品是齐全的。在路上病人气痉挛减轻以后，缺氧也缓解了，意识逐渐清醒，在卫生院氧以后，小女孩又恢复得活蹦的，完全不知自己刚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很快卓玛的父亲扎西也来了，卫生院的医生详细询问了病史。基本可以判断孩本就有哮的问题，只是一直没有正规治疗，这一次是受凉后现肺上染，诱发加重了哮发作。

    赵彬他们这次带来的药里面也有哮常用的剂，何平和卫生院的人给孩讲剂的使用，孩本听不明白，两个人说了半天，那孩只想玩他们的听诊。卫生院的人只好笑着把听诊拿去消了毒，给她玩。小姑娘拿着听诊到去听，何平拉开衣服，把听诊放在心尖区，让她听，小姑娘第一次听见心声，惊得睛都睁大了。听完何平还不满足，又要听赵彬。何平不由分说，直接把赵彬住了，拉开衣服。

    冰凉的金属听诊放在，还有小孩手指的温，赵彬怔愣了一瞬间，随即又忍不住笑了。

    “别扰听诊！”何平一掌拍他脑袋上。

    罗铭遥回到C市，早知他行程的钱康明来机场接机。对于钱康明的示好，罗铭遥表示了拒绝，但钱康明推说顺便看数据总结实验，搞得罗铭遥还没法推辞。

    “徐茂华呢？”罗铭遥问。平时他们都是两个人一起来，这次只有钱康明，他有好奇。

    钱康明轻描淡写地说：“他啊，外调了。负责另外一个市的临床实验项目。”

    罗铭遥有吃惊：“他在这里的好的啊……”

    钱康明笑了笑：“担心他是被降级了？放心吧，外调去的项目主，其实就是去历练历练，回来就是升级。”他神不明地看了一罗铭遥。

    罗铭遥放心来，在车上，打开笔记本，向钱康明报告一些西藏的数据。“藏族人数据收集不太容易，”罗铭遥说，“依从太差了，很多人都没有持服药，这次去，没有什么好的数据。你给我的临床实验，就更没法开展……”

    钱康明了：“这个在最初就考虑到了的，所以我们临床实验的重还是在大医院。这里的医生更有权威，病人对医生的信赖度也得多。西藏那边能肯定更好，不能先把现在手上得数据好。”

    “嗯。”罗铭遥，关上笔记本。

    路上，钱康明问他西藏的见闻。他简单讲了一些，钱康明没去过西藏，但意外的知很多西藏的趣闻，便一一讲给他听，罗铭遥听得惊讶万分。

    吃晚饭的时间，钱康明问他：“周末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