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铁，赵彬沉默地抓着罗铭遥的手，不知该怎么安他。他心里比罗铭遥更明白，这就是针对周老师。他最近得到的消息，明年医院领导层会有一些变动，现在每个科室都多少有些动作。分

    罗铭遥规规矩矩地向科教秘书鞠躬致谢，转离开。走之前他还向里面看了一，只看见主任的背和周老师蹙眉不悦的表。几位老师还有其他事要一起讨论。科教秘书示意他可以走了，然后关上了门。罗铭遥还想等一等周老师来讨论这事，却收到一个短信，是周老师发来的，让他明天早上再来办公室商量新得开题报告。

    分科现在跟他一组实习的女生过来安了他一句：“哎，小铭，其实也没什么，我听说，每一年开题报告有个通过率，每年都要搞一个两个不通过。你就是被选上了，要你凑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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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宏斌老师辩驳：“我看了一，帅同学，今年开题不是这个课题。动实验模型建立，这几年全世界都在，你不能说别人了我们就不，这个是个期的大课题。”

    “这个我们先不说了，”主任说话，面议论停止，恢复安静状态，“先把其他同学的报告听完，我们再讨论这个罗同学的课题。”

    果然，示教室门打开，科教秘书来，告诉他结果：开题报告不通过，一周星期五，开题报告复审，必须换一个新的题目。

    他脑里一片空白，只听见主任的声音说：“所以我就是觉得，你的这个课题，跟别人是一样的，你还的比别人晚，这个开题我觉得就不合适。”

    罗铭遥努力向她笑一笑。女生的话其实已经是给他判了，这个开题已经有结论了，是过不了的。

    “但是我觉得啊，”主任转过直接跟周宏斌辩论，“你们选的这个题，跟别人文章重复很大，还没有别人的多，就没有开题的必要了。”

    手机上还有周宏斌老师发的短信，告诉他不要太在意，报告完了他会再和主任讨论。但罗铭遥此时很清楚，周老师在这件事上面，帮不了自己。甚至，主任他，就是在有意为难周老师……

    今天不了其他的了，他只好收起手机，离开医院。

    这个话说得很过分了。众所周知的，国大分文章，都是跟着国外的新文章思路走，一些小的改动，临床相关的回顾研究，我们把地域限定加上，比如你是国多少例，我就是中国西地区多少例，分析的时候把西地区一些特定的地理、人和习俗因素加，就是一篇成功的文章。再多一些数据上的东西，你有肝功，我多一个肾功这些“创新”，文章就这么来了。主任的话说来，底一阵接耳，但碍于主任，没有人跟着周老师反对。

    罗铭遥垂着脑袋走台。剩的同学开题都很顺利，没遇到太多刁钻问题。但罗铭遥什么都听不去，甚至都不知其他同学有哪些方向的课题。他心一片霾，很多他以前没有正视过的问题，突然压得他几乎不过气来。

   罗铭遥彻底僵直在了台上。

    开题报告结束，老师们留来讨论他的问题。他在示教室外面的走廊里等待，带着一几乎绝望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