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连连：“就是，一着急就觉得心里过不去，气上不来。”

    病人注意力转移开来，连声说好，毫无顾忌地就把衣服拉起来，了整个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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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彬一边在病历系统输主诉、现病史，一边问：“当时她是不是坐在地上，大大气？”

    病人想了想，摇：“没有，都是一着急就不行了。我都跟他说了不要一天到晚惹我生气，我一着急就不好……”

    病人笑呵呵地说：“你们不愧是C大附院这大医院来的！这么讲究。我们县里那些诊所，都没有这些，我老老脸的早就不怕了，拉开查就是了！”

    病人这才闭上嘴，老实接受检查。

    赵彬问：“都是什么况发作？是不是都是这心着急时候？”

    赵彬虽然给各病人查，见过许多赤的状况，但这么主动脱衣服，检查床的帘还没拉起来的节奏，还是很难适应。他忍不住咳嗽两声，压住尴尬的绪，冷着脸给病人指里面的检查床：“到那边躺着。”说完起带着病人过去，让她躺后，拉起了检查床旁边的帘。

    赵彬手顿了顿。这个话题“开荒组”已经和医院讨论一周了。以前C大附院人满为患，多少重病人等着院，收病人来检是本不考虑的。但是来到青北院区，床位还没满，医院绩效全靠病人量，收病人检也成了门诊、急诊常态。这状态他以前听很多级医院的修医生说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要“堕落”到这个样。

    赵彬再次确认：“有没有很平静时候，没有这些着急的绪，它也发作了的？”

    赵彬保持面表平静，温和地说：“我们现在新修的医院，条件足够，保护好病人隐私是应该的。别说话，我听你的心和呼音。”

吵！来看病好好说！”

    赵彬赶把话截走：“我想给你再检查一，可以吗？”

    两被赵彬突然爆发的气场压住，家属的声音都小了一：“就是晚上吃了饭，我们两个吵了一架，吵到后面，她就开始说手脚发麻，突然就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病人接过问题来回答：“有，有过一两次，没这么严重。”

    赵彬认真查了，基本上确定病人是没有大问题。他现在考虑病人是绪激动引起的“过度换气综合征”。过度换气状态，导致呼碱中毒，就会现全乏力、麻木不适，不是什么危重的病，这状态要解除也很简单，在急诊观察室氧就解决了。正想要代病人病，家属了一句来：“医生，你看能不能就收她住院，顺便全检一？”

    家属使劲：“就是！坐在地上，使劲气！说自己觉得上不来气了。”

    赵彬也就只是惯地顿了顿，手里很快恢复动作：“好的，”他说，“这个院证，给你开的心科，你住去好好检查一吧。年龄大了，确实应该定期检。”他只能说到这些了。还有一句他说不来：定期检的费用应该是单位承担的，但是青北县这里的人，很多年龄大了，没有

    赵彬继续问：“以前有过这样的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