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影看的很专注，写文章读书时候就没有过。”

    罗铭遥虽然被他损了，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已经十过了，两个人却舍不得回去。散场后的电影院外面，街冷冷清清，秋的路两边，昏暗的路灯映两金黄的银杏。气温不到10℃，夜里还有冷，两个人默契地在无人的街上手拉着手，慢慢走着，贴在一起的手掌温而燥。他们都希望这一天再晚一结束。

    “心科现在怎么样？熟悉了吗？”赵彬问。

    “好多了。”罗铭遥回答，“比以前顺一些了。虽然夜班还是忙的很，但是没有以前那么不知所措的。”

    “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揽着，”赵彬了他的手，“病人况复杂的，病比较急的，要多请示老总，请示上级。”

    “知的。”罗铭遥说，“我胆很小的。”

    赵彬忍不住笑了一声：“是，胆小，氧气面罩都拿不稳。”

    又说起几年前自己当实习生时候的糗事，罗铭遥没好气地撞了他一。赵彬没稳住，一个踉跄，撞到了树上，兜掉几片叶在脑袋上。罗铭遥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

    赵彬把上的叶拿来，看他笑得嚣张，全然没有了以前看着自己时候的局促，忍不住一把抱住他，报复一般，狠狠咬住了他的。

    罗铭遥在亲吻的间隙里艰难地发抗议：“赵老师，明天、明天还要上班……不许留印……嗯！”

    十一月飞快地溜走，只过去两个周末，满树黄金一般的银杏就掉光了叶，只剩空的笔直枝。十二月份，一个寒过去，C市全面冬季。

    赵彬了老总。替上老总班没有休假时间。了老总以后，他又继续回到正常急诊排班。生活的区别只是每周回家的次数增加，每天的忙碌并没有太大变化。气温的变化给急诊科送来大批呼症状病人。每天急诊科门都是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医院了规定，季节，要求所有门急诊医生严格带好罩和帽，注意个人防护。

    这些都是急诊科医生常规了，赵彬没有特别在意。

    “怎么不好？”赵彬常规地接诊病人。

    “发烧，”病人说，“有三天多了。一开始就觉得人没什么神，昏昏沉沉，轻微有咳嗽。我觉得就是冒，没它。忍了两天，实在忍不住了，就给单位请了假，回家休息一。结果今天休息了起来，觉得全都发，在家里测了几次温，最一次又39度多。然后还有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