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例，C大附院开始设立急诊和门诊挂号前分诊，所有测得温升的病人统一要求去发门诊就诊。

    武汉似乎还是很平静，两会照常召开，通报仍然是“没有人传人，没有医护染”。

    很快事的展就脱离了控制，到1月中旬，武汉各个医院呼科都现了相同症状、相同影像学改变的“病毒肺炎”病人，各大医院ICU病床被“重症肺炎”病人填满，武汉之外湖北其他城市也陆续报类似“病毒肺炎”，所有病人酸检查提示新型冠状病毒。最早被“训诫”的医生也现了肺炎症状，CT报了“双肺磨玻璃样影”。国家疾控中心启动了一级应急响应，卫健委的通报也从“没有人传人”变成了“可能存在人传人”。一时间网络上骂声四起。

    对于医生来说，这些变化比其他人来的更实际，他们没有太多时间参与网络骂战，甚至连吐槽卫健委的力都没有。医院一个接一个通知发来，分诊台护士、发门诊、急诊工作人员都开始要求接诊病人时带上护目镜以及一次手。而这段时间，咳嗽、发的病人来的更多，凡是有不舒服的，都赶来医院，想个什么检查排除自己得了电视里说的吓人的传染病。急诊科和发门诊外面都排起了队，人人都在焦虑。

    赵彬一月急诊科老总，老总不是天天坐在诊室，因此只在查房看病人时候带个护目镜，还没有在脸上留印记。另外几个医生，一个班回来，脸上都是明显的勒痕。

    去年新来的医生小余对护目镜的橡胶圈垫有过，上了一上午班脸就了，中午去肤科理一，作为老总的赵彬就来替她一会儿班。

    “怎么不好？”赵彬对着病人微笑，不过在罩、护目镜重重覆盖，这个笑容完全看不到。

    病人是一位老年男，神很好，看起来以前是个老师。他努力地清了清嗓，哑着声音说：“医生，我大概五六天以前，说话声音开始变成这个样，嗓完全哑了。”

    赵彬问：“除了嗓哑，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吗？有没有鼻、鼻涕、嗓疼？”

    病人摇：“这些冒的病症，我都没有。就是无缘无故就哑了。”

    赵彬继续问：“没有觉得吞东西面有东西梗着？”

    “也没有。”病人试着吞了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