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让一个神有问题的人来辨认太过牵。

    还有些时间，杨文轩开车的将唐宋元送回诊所，而卲谦也带上人，再去过一遍现场。

    从现场呈现来的痕迹来看，真的没有漏掉的东西了，于是在午6多，再次返回了警局。

    “这个凶手虽然有殴打的手段，但三起案无一例外是以后的姿势行的，背和半的伤痕相对前的也比较多。”苏念坐在了白板边上，拿着笔在上面一边罗列着疑一边说着，“他想表达某绪。”

    “小楚，你不是啥都懂么，分析分析？”卲谦也走过去坐在了苏念边。

    “我…要真说分析的话…”楚端玉拖着故作神秘，“你们知后的特吗？”

    卲谦了嘴，回答“看不见被害人的脸。”

    “那脸有什么特别的么？”苏念问。

    “让姜盼盼把被害人所有照片都拿来，我们一起看看。”

    整个办公区的人都拿到了照片，以各诡异的姿势和刁钻的角度来观察照片。

    站着看的，坐着看的，转着圈看的，歪着以治颈椎的角度看的，这都是正常的。

    此时天已经很晚，月上柳梢，犬吠蝉鸣，办公区的警们开始叼着面包吃着泡面反复查阅照片。

    苏念表示实在看不明白。

    “我想回趟图馆，查查资料。”

    “我送你回去。”卲谦放照片睛，“天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不用了，你昨晚都没怎么休息，晚上开车不安全。”

    “你觉得我…不安全？”卲谦一挑眉。

    苏念拗不过他，只好应了，好在警局到学校用的时间不算太久，一来一回也就20多分钟。

    “你们图书馆开到几？”卲谦问。

    “晚上十，你先回去吧，十再来接我就行。”

    “行。”

    等卲谦回到警局，已经倒一大片人了，这时间的低难度的工作最是乏味和令人厌烦，有几个人已经开始喊脑壳痛了。

    “十分钟，去溜达溜达，回来继续。”

    就这一句话，一窝蜂的涌去一大半人，留一些懒得动弹的，或者是压就是在偷懒的。

    卲谦坐，拿起照片一张一张翻阅。

    “有什么发现没？”

    对面的楚端玉张一天杨文轩等人逐一摇，但是姜盼盼举着杯开，“我不知我这个算不算发现。”

    “没事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