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险些跪立不稳。

    “师兄，你应该睁开睛看看。”云继续如鬼般低语，“他看到你这样，连脖都红了。你说以后他每天见到你，脑会想些什么呢？以后师兄再端着架，会不会心虚呢？”

    风溪睁开了睛，直视着云：“他还是个孩。”

    云轻蔑地扫了一跪在地上的十七：“十七岁，不小了。我第一次梦见师兄的时候，也是十七岁，醒来之后都了。”

    “贱。”风溪牙里蹦两个字。他越是愤怒，便越是，云的拨撩便越能掀动他的。此刻他真想挣开束缚，将云掼在塌上，让他也尝尽疼痛和羞辱。

    “我那时候只是在梦里上了师兄，师兄就骂我贱。可师兄在牢里面是怎么说自己来着？”云仿佛真的想不起来了一样，思索了片刻，才一字一字地慢慢说，确保每个字都清晰地传一旁十七的耳朵，“师兄说自己人尽可夫，说自己被很多人过了，说自己是个娼妇。师兄还哭着求我一后面。师兄自己贱不贱啊？”

    风溪额青突显，上每一块肌都因为愤怒而颤抖，但终究无法对云造成任何伤害。云对人的反应熟视无睹，手指更加灵活地搔刮着师兄的，却始终不让对方发。快一张开了嘴，要把这丽的躯吃抹尽。

    “师兄现在怎么不说话了？”云明知故问，“是不是因为十七在的缘故？可是我们这些杀手的，不是从来只讲本事，不谈脸面的么？怎么又改了规矩？是不是因为喜十七啊？师兄，我和十七得这么像，我还比他聪明，比他武功，我还会说话。师兄是不是更喜年轻一的，在床上也玩得好一些？我十七岁的时候，师兄怎么不喜我？”

    风溪咬着牙，忍着一气，不让中的来。云见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却突然堵住了端，教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风溪被折磨得目光有些涣散。每次都是这样。以他无无求的心，本可以对外的一切施压变化都辱不惊，但师弟仿佛他命中的克星一般，一定要得他忍无可忍地反击。然后又因为这反击，他必须承受成千上百倍的羞辱。不知是因为怒火还是/，他的心脏此刻得快得要命，几乎要彻底脱离他的躯，奔向自由的世界。

    “十七，”云脸上讥讽的笑意敛去了，“不抬看看你主现在是什么模样吗？”

    十七一抬起来，仿佛一人人控的傀儡，失去了属于自己的。他的神一片空，却溢满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