钺笑，他脑袋，“怎么，从幻境里来了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哦。”顾九嵘觉得自己表现得已经够直白了，但顾钺一直执着地要他确切的回答。

    空气非常和，隐隐带了些惬意的困倦，叫人分外安心。

    直来直去的格在这问题上永远大打折扣，他裹着小毯，尾摆来摆去，隔了半天小声说：“你老是这样问什么……我、我也是。”

    话已经，好像就没有太多值得犹豫的地方。顾九嵘凑上去亲了一顾钺：“我也喜你。”睛亮亮的。

    然后他脑袋被摁住，腰一搂被顾钺摁着亲了几分钟，转向的，尾只能趴趴搭在顾钺腰上。

    好不容易相互分离，顾钺的声音有些哑了：“一直要回答，当然是想知你确切的态度。”

    “所以呢？”顾九嵘刚刚被亲得有些失态，现反应过来又气势汹汹起来，“好像说的我不说，你就不会耍氓一样。”

    “这是两相悦，怎么会是耍氓呢。”顾钺低笑几声，把顾九嵘向前一带，这样顾九嵘迫不得已只能到他的上——他显然还没意识到这个姿势的危险，尾不满地摇来摇去。

    顾钺说：“你还记得么，我当时生日你送我的领带。”他变术般拿了一个礼盒，里好端端地躺着五彩缤纷的艳丽领带，画着一只只脱的动，浸在一个个粉红的心旁。最上是只大黑狗，瞪着铜铃大的睛傻呵呵笑。

    顾九嵘：“……你怎么还留着这个东西？”

    “当作纪念，我可没有把别人礼丢掉的习惯。”顾钺笑，“你当时可是把一些助兴的药，当作保健品一起送给我了，虽然后来都了垃圾桶。”

    顾九嵘：“……”

    顾九嵘：“能送你礼算不错了，说好的从来不丢别人礼呢。”

    “那我换个说法，礼也要分类的。”

    顾九嵘见着那些五彩斑斓的领带就觉得疼，伸手去够：“这些你也别留着了，反正也不会用。”

    “怎么不会用。”顾钺把他的手拦回去，伸手拿了大狗的那条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