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陆零无言片刻，在她威胁质的神里，忽而垂眸轻声笑了。

    “你当然对我好，再找不到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

    “切，算你识相。”

    “玖玖。”他温声唤她，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面前来，“你实话告诉我，那天如果机关没被关闭，我真死在东楼了，你真愿意陪我一起死吗？”

    伍时玖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佯装思考，一本正经摇。

    “随便说说的，你还真信了？”

    “……”

    她看着他被噎到无语的神，眉一弯，笑声来。

    “你是不是个傻？都那时候了，谁还会说假话？我既然那么说了，就意味着好最坏的准备了。”

    陆零叹了气：“但不值得啊。”

    伍时玖顿了顿，复又认真看向他。

    “许哥昏迷的这几天，橙对我讲过，当一段艰难的路走到尽，你发现生死与共的同行者离开了自己，那将是比以殉更残忍的事。”她低声，“所以无论是成是败，我都想要和你一起，留我一个人的世界，再繁华又有什么意义呢？”

    “……”

    “陆零，你是值得的，你一直都值得。”

    她俯去，温温吻在了他额。

    就像当年一样。

    *

    真晶芯片给许霄造成的影响比较严重，他足足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后来又持吃药，以及各补品调养，才勉恢复元气。

    在此期间，没受伤的和养好伤的玩家们，也都陆续回去了各自的系统，当然也有相当一分玩家留了来，理由是原先所在的系统危险困苦，还不如自告奋勇建设监察局。

    各平行空间恢复运行之后，许霄与队友们商量个简要方针，又通过广泛征集意见，取缔了大约三分之一毫无价值的危系统，又整改了三分之一规则不合理的边缘系统。

    只有这样，才能保证穿越者们在适合自己的系统里，都拥有崭新的开始，而不是赌上命，一遍遍去走无意义的弯路。

    经观月绫提议，许霄给曾参与战斗的三万余名玩家，腕表上都安装了升级版的X程序，他们随时可以开启时空通，来监察局观光游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