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再来，上只剩一条平角。

    “我一定是疯了。”戚云苏像在自言自语，暗暗苦笑，“不能再这么继续去，夏，你是夏吗？”

    “哦，看来暂时洗不了澡了。”夏叹一气。

    他房间找了运动上，光着上来，很无奈地反问戚云苏：“老婆，你是我老婆吗？”

    厨房先烧上，又问着：“冰箱里还有我妈上次包的饺，还是煮饺吧？”

    戚云苏没理他的话，着眉心坐到沙发上，说：“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事，你不是夏，你只是我幻想来的，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我不想任何对不起夏和冉宁的事。”

    看到到夏从厨房，立抬手阻止：“你不要过来。够了，可以结束了。”

    “好，我不过去。”夏顿脚步，“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持这里不是真实的世界？我怎么就假的了？你见你那些同事，见宁宁，理工作，哪里不真实了？”

    戚云苏抬，定：“我已经死了。”

    “那只是噩梦，你压力太大，把噩梦当真了。”夏说。

    戚云苏又说：“你和冉宁快结婚了，不可能会喜我，你并不喜同。”

    “我没喜过别的同，就喜你，我要不喜你能每次跟你上床上得那么！”夏讲得太直，太典型半动，讲到一半自己就发现了，但收不住，索破罐破摔。

    正经了脸又说：“我们在一起两年，你好好回忆这两年的生活，哪里不真实了？”

    记忆确实越来越清晰，只是不敢相信。

    戚云苏沉静半响，夏慢慢挪，语气也在慢慢不正经地讲着：“谁还没有过前任，你也和那个什么芬兰小男往过，我跟你翻过旧账吗？你不能因为刚好你和宁宁熟，你就老记着这一茬，这样对我不公平，对宁宁也不尊重。退一万步说，你不承认这里是真实的世界，那我怎么办，我是有思维的，我的老二只认你，你还想抛弃我不理我不接我电话，你好狠的心！”

    夏走到戚云苏面前蹲，抱上戚云苏的小，嬉笑脸着。

    戚云苏很无措，脸是烧红了，但语气还在持，说了句：“闭嘴不要笑。”

    夏抿上嘴，糊地讲：“老婆不让笑，我就不笑，我给你表演一个哭？”

    “不要再叫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