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这个你认为不真实的世界其实适应得好的，常来的咖啡店，喝咖啡的喜恶，对小夏的，你的条理都很清楚，为什么还会持这里不真实。”

    “因为记忆也很清楚。”戚云苏说。

    常医生明显对戚云苏的症状有些难以手，先前要讲的话被戚云苏抢了先，她原本判断戚云苏可能是妄想障碍，现在观察来又有些动摇。

    常医生又问：“这家店工作日应该不会像今天人这么多吧？”

    “比较不会。”戚云苏已经开始分神，看了几次店门。

    “你平常都是什么时间来的，早晨上班前吗？”常医生想从工作日咖啡的话题切了解戚云苏在工作上是不是存在压力，不过聊天截止在风铃响了之后。

    夏来了。

    戚云苏不声地倒了一凉气，脸上还是正经样儿，手已经放在边掐了掐。

    夏冲吧台了一杯橙，然后一过来就跟常医生络。

    而常医生呢，似乎比起观察戚云苏的病症，见到夏的这一刻能让她更迷茫，怪不得夏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以前住院，常常都是夏推着戚云苏的椅上医院门诊的心理科，多年没联系，常医生没想到聊了这么久的‘小夏’不是女孩，更没想到是这个夏。

    因为夏突然加，常医生自然就结束了跟戚云苏的话题。

    夏似乎也是存心打扰的，他能聊，还能扯，没一会儿就从医院堂有没有换厨师聊到退休旅游攻略。

    傍晚，夕余晖照店，搭慵懒小调，无比惬意。

    但戚云苏没法惬意。

    常医生走了，夏坐在旁边咬着那杯橙的，好半天才开：“我知你在想什么，我肯定比你找的心理医生更了解你。你为什么宁可听别人分析这个分析那个，也不乐意听我的话呢？”

    戚云苏喝掉桌前的咖啡，牙一酸，脑袋也清醒了。

    他没有回夏的话，看都不看他，起离开店。夏跟在一旁，碎碎叨叨讲了很多‘心理医生的话适当参考，家人的陪伴才最重要’之类的话。

    戚云苏基本是忽略的，直到正要输密码楼的时候，他也听得不耐烦，问夏：“你为什么知我在咖啡馆？”

    “猜的。”夏心虚，转过去输密码，推门让戚云苏先。

    “你又为什么认为常医生给我分析这个分析那个了？我不能跟她叙旧？”戚云苏直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