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渍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泪。快密密麻麻的涌上，难耐的息裹着不甘的愠怒。

    戚云苏的声音非常嘶哑，没有多少力气，一声好像就能被自己的闷哼盖住，索算了，任凭着夏发。

    四月的天气很适合旅游，可以跟别人一起去的。

    前一夜里已经折腾到最后失了知觉，戚云苏也不明白夏这惊人的力要持续多久。

    第16章

    只能完整记住第一次经历。

    “夏……我……”

    记得三十四岁那年的坠楼事故。但在三十四岁生日当天躲过坠楼，也经历了其它事故。

    被翻了面，像昨天锅里那条鱼一样。戚云苏觉得自己现在应该也跟那条鱼一样翻着很难看的白，视觉不清晰，脸被尖刺的胡渣扎得不舒服，不过他也不去挣扎，抬着酸疼的手抱上人，手掌在那一片皱褶的疤痕挲。

    “没什么好谈的，我知你要说什么，我不答应。”夏踢开椅，直接走掉，他了浴室，摔上门。半天都没来。

    三十六岁的除夕当天，他现在能清楚预见几天后的车祸，但除了车祸还会有其它致命意外。

    戚云苏去叫了他两回，先是答应不谈这件事，后来又问着鱼汤还要不要喝，夏都没回话。

    被搂温的怀里，戚云苏没有挣扎，顺从地倚得很，也张开手环抱夏。

    真假替，模糊不清，似乎是站在第三视角看着自己的死亡。是他已经过很多次的梦，跌落楼的一瞬，车辆翻的一刻，当时的痛和恐惧蔓延梦里，无望也是。

    没有开灯，冬季的被窝很和，叠，互换了彼此有些冰冷的温度。

    躲过很多死亡，也经历了不同的死亡，而夏一直困在这一年的除夕夜，制造危险，发生穿越，告知将发生的事，时间和记忆不断叠加，结果一直没有改变。

    戚云苏很难脱离除夕那天遭遇的意外，而夏已经徘徊在这个时间里无数次。

    房间的灯突然被关了，视线暗了来，一意窸窸窣窣钻到戚云苏边。

    夏蹭地站了起来，嘴里念叨叨：“就四月，趁天气还不，我上网查一查哪里可以放烟，如果要国就要提前准备比较多的东西……”

    到最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夏只在无声的亲吻里压上戚云苏。

    这是戚云苏从不断冒的记忆片段里得到的答案。他不确定现在的自己是第几次重生，既视很的画面，未讲就先在脑海中的话，有许多都是重叠的。

    迷蒙中，睛还没完全睁开就先受在的束缚。趴跪在床上，他的两只手都被拽到后背，脸埋了枕，因为压在后动作太过凶猛，完全是抬不起来的，甚至有些窒息。

    “啪～”

    戚云苏想跟夏说，往前走吧。

    戚云苏厉声打断他：“不要转移话题，我们认真谈一谈。”

    醒来也是疼醒的。

    好像成了夏表达占有的途径。他带着暴躁地撕扯戚云苏的衣服，亲得急切，连温存都没有就胡地冲撞。

    晚饭不而散，收拾了餐桌和厨房，戚云苏去另一间浴室洗了澡，等了夏一会儿，才自己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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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云苏等了时间，等到夏的

    戚云苏在梦，混沌颠倒的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