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脆碰撞声。

    “才这就去叫姚才人准备。”太监恭恭敬敬地退。

    他竟然翻了大理寺卿之女姚素儿的牌！当初选秀前自己举荐了她，后她又跑去了谢清那攀附，还恩将仇报送了自己一座制滥造的观音相讽刺，这件事皇帝是全都知晓的啊，还当着她的面翻这女的牌？！

    于心然心里更堵了。

    又抄了一盏产的工夫，于心然收拾笔墨，行了一礼，“臣妾先告退了。”

    “第二篇抄好了？”

    “回皇上，没有，臣妾回去接着抄。”他都要去姚素儿那了，还她抄没抄好。

    “皇后昨日打了你，你心中没有怨言？”

    “没有。”

    “朕罚你抄书，你认不认？”

    “认。”

    “那你是在同朕赌气？”

    “臣妾不敢。”

    “题之事你认不认？”

    “认、不认。”于心然猛然抬，正好看到皇帝的神里透一丝失望，只一瞬间他就别开。

    “皇上，已是亥时。”屋外的太监突然禀告了一声，提醒皇帝今晚翻了姚才人的牌。

    书房里再无其他声音，桌上的烛火横在两人之间轻轻晃着。

    “朕要去吗？”再次响起的声音在偌大的书房里显得有些突兀。

    于心然怀疑自己听错了，皇帝要去临幸其他女人，为何要问过她？可是此时，他似乎是带着重的怒意同她说话的。

    似乎自己说什么都消不了他的怒意。于心然有一觉，若她此刻不些什么，从此就失了。若没了皇帝的，自己一定会被于家放弃。

    僵持之，往前一步，壮起胆伸双臂环住了皇帝的腰。他少年时征战沙场多年，练就了一刚铁骨。塌上相贴之时，他上且实。

    如今隔着这龙袍，也是这般受，视线只到皇帝的膛，本不看见他脸上的神，也辨不清楚他的喜怒。

    “贵妃不可放肆。”皇帝低在她耳边轻斥了一声。她是放了矜持才逾矩的，看来皇帝还是生气，脸上有些尴尬，双臂渐渐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