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然本没有办法专心抄书，脑里循环着一句话，皇帝在看她，皇帝在看她，皇帝在看她。

    “臣妾写快一。”

    皇后怒气冲冲地走了去。

心虚了。颤抖着松开抓在皇帝前龙袍上手。她这么毫无规矩地坐在御案上，比方才还要尴尬，总不能叫皇帝再抱她去吧。

    于心然已经乖乖坐来，执起笔来继续抄书。

    “......”

    “皇上，臣妾好困，臣妾明日再抄吧。”

    于心然赶提起裙摆小跑跟上去来到门，往里张望，一行人风风火火直冲主殿，不得了，这是要人命了！

    “贵妃这般抄书，怕是天亮都抄不完。”皇帝，声音又恢复了平静。

    于心然躲在拐角偷窥。完了，谢清她完了，那两位嬷嬷其中一位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掐死她，皇后这个人没有什么不来的。

    “啊，斧。”边的一喜小声惊呼。

    伺候她的女都以为她今夜留宿御书房，已经回了芙蓉轩，只有一喜还等着她，一主一仆行在中小路上，才走过贵妃的清漪殿，有一行人提着几盏灯笼迎面走来。看仔细了发现竟是皇后，她赶跪行礼。

    第18章

    大太监来看着前的场景，揣测大抵是皇帝近日烦心事多，将气尽数撒在了一向老实本分的贵妃上，听说贵妃还生着病呢，这可怎么行？

    夜重的，皇帝同意了，然后把她赶了御书房。

    “谢清你来，我要叫你们谢家杀人偿命！”皇后大喊大叫地闯了淑妃的寝殿，未过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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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我们回吧。”一喜。

    “皇上，时候不早了，姚才人那已经准备妥当了。”大太监恭恭敬敬开。

    “你别动。”皇帝中隐忍发的怒意比之前更胜，这几个字几乎像是咬着牙从膛中发的音。

    “是、是”大太监收拾了砚台碎片，仓促离开了御书房，临走时瞥了一埋写字的贵妃娘娘，皇帝看她的神沉沉的，仿佛一秒就要打冷了，哪里见过皇帝在后生过这般气，贵妃可真是不容易啊。

    拍了好一会儿的门，清漪殿的人都不开，皇后竟然命太监拿着斧开始砸门，巡逻的侍卫听到声响赶过来，也不敢加以阻挠。

    于心然犯了错，都不敢抬，抬手腕加快抄写速度，可丑时过后实在睁不开，好几次要睡着又清醒过来继续抄。

    只是皇后一行人行匆匆没搭理她，那两个厉害的嬷嬷随行，人们也于，直接略过她往前，“走快些！”皇后厉声吩咐。

    “继续抄书，没抄完不许走。”皇帝又瞥了一地上的墨砚残骸，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御案，又唤了殿外的太监来收拾。

    “才多嘴。”

    “去。”

    皇帝脸本就沉，听了大太监这句，缓缓侧过，底的隐隐怒意令大太监惊得直直跪到地上。

    岂有此理！

    这是往谢清的清漪殿去了？于心然立即反应过来，好大一戏，不看就可惜了，立即掉转方向，跟上了皇后那一行人，“回什么回，跟本过来。”

    未过多久，淑妃的殿门生生被砸了个大来，瘦小的女钻去移开了门栓。

    果然，到了清漪殿正门，皇后手那两位厉害嬷嬷就开始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