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乐了一会儿，看见了远方的村落，“憨哥，这里把我们放吧，我和钟蘧走去仁多乡，路上找找土拨鼠。你先把住宿定了。”

    钟蘧听到肖铎明显的停顿哈哈大笑起来，“你咬到了吧？哈哈哈哈。”

    钟蘧愣了愣，也笑，“能听你这样笑，值。”

    然后天灵盖直接磕到了车，发“嘭”的一声响。

    ……

    “哪还有车，”他又凑近钟蘧，“你不是说要背我吗？”

    肖铎转看向钟蘧，小孩儿圆圆的杏仁盛着满满的他，直愣愣地说着这样烈的话。

    钟蘧不得已在小小年纪承受了左摇右摆上抖动的七十迈上坡，坡，上坡，坡，上坡……最嗨的时候，霸甚至三个离开了地面。

    ……

    肖铎：“……”

    速度七十迈，心是日你妈嗨。

    憨哥也乐了：“行，那我真走了，你们要真走不动了试试搭车。”

    他重复：“嗯，原不能剧烈运动。”

    “好哎！”钟蘧睛亮了。

    快到仁多乡的时候，车又驶了草原。仁多乡在仲县的最北，仲县在日喀则市的最西，仁多乡也因此成了海最、条件最艰苦、通最不便的“生命禁区的禁区”，距离县城470公里，坐落草原边缘位置。

    两个人并排躺在草地上平复着呼，钟蘧了自己的肚，又鼓了鼓腹肌，自己应该也是有魅力的吧？

    钟蘧趴在车窗上，被草原的风了发，“这里会不会有土拨鼠啊，”他扮演着微博上看到的动图“啊——”了两声。

    肖铎也晃到没脾气，但转看到钟蘧的脸，忍不住靠在椅背上哈哈大笑起来。

    肖铎忍不住又了他的脑袋，他也没想到自己还会这样外放地大笑。

    两人走在草原上，草原空阔，时间仿佛也在这里静止了，世界只剩两个人。

    是因为遇到钟蘧，他好像一路都在笑。

    ……

    憨哥停了车，“望山跑死啊，这到仁多乡差不多得走一个多小时，你们要走不动了就打我电话——但这好像也没信号——要不还是你们走一会儿，我在这里等你们。”

    肖铎给他了，钟蘧跟着肖铎的大手转着，嘴里慨：“还好当初跟了肖哥和憨哥，这路没四驱还真开不动。”

    他悄悄往肖铎方向挪了挪，“你是不是，怕我像珠峰大本营那样，才，才……不那么我。”

    到后来，钟蘧连歌都不会唱了，就，有反胃。

    ……

    好野的路。

    ……

    钟蘧的尾音低得听不见了，但肖铎当然听了他的意思，还要反问，“哪什么你？”

    钟蘧：“……”

    *

    ……

    钟蘧用肩膀了肖铎：“我们举大拇指搭车吧。”

    肖铎不得已随着他一起摇摆，提醒他：“别唱了，小心咬——到自己。”

    钟蘧的睛又亮了一亮，西藏的搭车旅行在很多年前已经很传很广了，搭车二字总是跟背包客、疯狂、艳遇等词语联系在一起，钟蘧曾经一度很想尝试的，他又看了看肖铎，觉得肖铎这样骨里潇洒又随的人，应该也会喜。

    憨哥一听来劲了，“给你耍一个。”发动机一声响，憨哥把车冲到了草原的一个坡上。

    钟蘧：“没事儿，我们慢慢走，肖哥走不动了我背他。”

摇摆——一起摇——摆——忘掉所——有伤痛来一起——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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