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的温。

    游倾卓垂死之时，她便是像这样抱着她，坐在丹火里，想要陪她一起逝去。

    褚怀霜不甘地抱怀中少女，神恍惚。

    好不容易才重生，她的侣……她的徒，又要死了吗？

    还是说，的一切，真的只是回光返照？

    褚怀霜伤之时，忽然发现游倾卓的睫微微一颤，而后缓缓睁开，顿时转悲为喜，正要喊，然而一想到游倾卓刚才的反应，她不禁把话憋了回去。

    上一世的游倾卓虽然是她的侣，可她现在已经重生回到十年前，一切因果回到原，加上游倾卓还没拜玄仁，自然是不认识她的。

    于是褚怀霜压翻涌的心绪，清了清嗓，端起修士该有的架，淡淡地：“你醒了？”

    怀里的绯衣少女却没有应，只是怔怔地与她对视，目光灼灼，看得褚怀霜心中一。

    此时的游倾卓，目光意外地沉静而温和，像是已经历过大起大落，俨然换了一人。

    褚怀霜看呆了，只是对视一瞬，她甚至觉得游倾卓好像还认得自己，可没等她回过神，对方已挪开目光，脆生生地“嗯”了一声：“醒了。”

    -

    浣衣河畔。

    拎着渔网，褚怀霜仰喝了掺河的酒，莫名觉哪里不太对劲。

    她明明记得，方才游倾卓十分冷漠地把酒葫芦给她，然后扭就走了，连背影也无得很，怎么现在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反倒与她亲近起来？

    看着游倾卓一一地在河中叉鱼，面上洋溢着幸福的笑，褚怀霜暗叹一声，扯了扯嘴角，让绷的脸笑容。

    “哎，倾……游小友，回家后打算怎么料理这些鱼啊？”她指了指手中所拎的渔网，顺便将里的鱼用灵力冰住保鲜。

    “煎、炸、烤、煮，或是成汤，都可。”游倾卓抬眸朝她看，眨了眨，忽然问，“今日是我的生辰，仙要来一起吃鱼宴吗？”

    生辰？

    褚怀霜愣了一，稍作回想，才记起这个特殊的日。

    不过准确来说，这并非游倾卓的生辰，而是她的养父母在浣衣河捡到她的日。

    上一世的最后里，褚怀霜清了小侣的真正份，还对此一直心疼不已，因而听见“生辰”二字，又见游倾卓难得笑脸，意识应：“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