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怀霜也摇，“不行，你的酒量实在……”

    还没等她说完，游倾卓突然哭起来。

 倾卓像蛇一样将她整个人缠住了，四只龙爪垂着，但只要她动手去解龙，爪就会挠过来。

    “可我就是不告诉你，我是不是很坏？”游倾卓眨着丹凤眸，她刚刚才哭过，此时圈还泛红，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脸上却挂着狡黠的笑，“师父那时候喝醉啦，什么都说了，也是，我们刚死，师父肯定记得清楚。”

    “我不要喝了，不要离开师父……呜呜呜呜……”

    褚怀霜更为惊愕，脱问：“你怎么会知此事？”

    豆大的泪瞬间打衣服，把褚怀霜吓住了。

    褚怀霜搂她，与她贴了贴脸，“我舍不得。”

    这回她却没有继续缠住褚怀霜，而是变回了人形，枕在她怀里。

    褚怀霜一怔。

    “师父为什么不杀我……”安静躺了片刻，游倾卓又喃喃。

    她动用灵力，给游倾卓解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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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游倾卓是何时看到自己殉，但游倾卓所说的事，皆是真正发生过的。

    “师父……边待一辈……我要……”游倾卓晃起龙爪，胡朝空气扒，“我不想走……”

    “为什么……舍不得？”游倾卓的吐息中还有酒气，拂在她脸上，说话的语速也快了起来，“我是个坏孩，我在骗师父。我回来了，师父，你也回来了，我早就知你回来了。”

    “我好难受，师父……”她着腹，皱起眉，“二叔着我吞好多修士，他们在挣扎，我肚好难受……师父……我要怎么办？我想见你，你来杀了我好不好啊……我不想再痛苦了，师父……”

    她捧起褚怀霜的脸，拂灰一样轻轻掸了掸，幽怨地问她：“为什么要烧掉自己？师父这么好看的脸，好看的人，陪我一起变成飞灰，什么都不剩……真的，真的很不值得……”

    “我全都看到了呀，师父。”游倾卓靠着她，双眸一闭，泪又落去，“师父喂给我的，是最后一枚‘封觉’，对不对？丹火贴上你的衣服，把你的血和骨一起烧掉了，我瞧着都疼，你却连眉都不皱一……”

    “回来以后的师父，好乖好乖，对我那么好……”游倾卓的声音又变得迷迷糊糊起来，糯糯的，“我

    知她回来了？倾卓早就知她是重生者了？

    “以后不许喝酒了。”她轻声，“醉成这个样，我还怎么与你修炼？”

    褚怀霜没办法，只好盘膝坐到卧榻上，把垂到自己前的龙脑袋抱怀里，起龙鬃。

    “你……”褚怀霜张了张，说不话来。

    游倾卓还醒着，但意识已经混了。她使劲摇了摇，迷迷糊糊地：“要喝……”

    “不走不走！”褚怀霜慌忙安抚，抱起龙脑袋，让小侣转向自己，“为师在这，乖，为师不会再放你跑了，你哪里也不许去。”

    游倾卓茫然地看她。一人一龙对视良久，正当褚怀霜以为小侣睁着睛睡着了，游倾卓又动起来。

    褚怀霜心想她应是饮酒刺激了胃，一边哄她，一边抱着她去外面，想让她风，这样好舒服些。

    走到湖畔，褚怀霜把她放倒在膝上，柔声：“你只是喝多了酒，不要多想，师父给你肚。”

    她是几时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