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是褚怀霜主动与她结缘，她才来了玄仁，参加试炼大比，若没有这份主动，她也不会坠落悬崖。

    回忆前尘，褚怀霜后来终究还是收了她亲传弟，其中便有这份疚在。

    怀霜这个人啊，最不喜欠谁什么，她不过是需要一时间冷静。

    在百草堂恢复时，游倾卓每天该吃饭吃药就吃，该沐浴换药就及时去，乖顺又懂事。知一的老都为她可惜，好好一个孩，竟摊上褚怀霜这个恶。

    游倾卓自己也明白，那时的褚怀霜，的确是个恶。倒并非是因她过恶事，而是她执行杀戮任务时的手段太过残忍，不像慈悲的医者，更像踏遍修罗场的嗜血战将。

    她要等褚怀霜冷静，自然不会离开，而是在百草堂安静地养伤。毓苓血和灵药让她的伤恢复得很快，从第三日开始，她就可以自如行动了。

    等到第五日的黄昏时分，褚怀霜才来到百草堂。

    还没她走到卧榻边，游倾卓已闻到一酒味。

    借酒壮胆的事，褚怀霜没少过。此时她撑在褥上，垂眸看向柔弱的少女。

    “我若要收你为徒，你愿么？”褚怀霜忽问。

    游倾卓忽然觉得，这时的怀霜上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好面，是心非，偏执……样样占尽。

    念及此，她故意：“如果褚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愿意。”

    于是在褚怀霜允许她提条件后，她便凑上去，捧起褚怀霜的脸，吻了去。

    她到褚怀霜的瞬间僵住，所幸此时周围没有人，也不会有人来，见褚怀霜一副没回过神的模样，游倾卓探得更，将残余的酒味也纳中。

    游倾卓心想，反正这就是个梦境，能吻到这样青涩的怀霜，左右也算赚到。

    待她尽兴退去，褚怀霜才回过神，一把捂嘴，怒：“你——！”

    “这就是我的条件。”游倾卓抿微笑，很自然地截住话，而后了卧榻，朝褚怀霜拜倒去，“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不过，她可不止想和怀霜师徒。

    现实中的怀霜已经归了她，梦里的怀霜自然不能落后了。

    褚怀霜又羞又恼，素净的脸上开绯红，当即气冲冲地挥袖离去。

    次日清晨，游倾卓刚起来没多久，就见褚怀霜将一块灵笺予理百草堂的老。

    “这个孩，即日起我门，我的亲传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