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考吾，却连考题也没有记住？”笑够了，溪云握过绯的胳膊，让她翻过来朝向自己，与自己的肌肤相贴，“怪不得只能吾的傻徒儿。”

    “……我不傻！”绯这才反应过来，嗔怪着拍了拍溪云的脸，“请您忘了那些灵笺吧！那些话不适合您，我也……不会喜您这样！”

    “那你究竟喜吾怎样？”溪云捉住她的手，眯起，“喜吾被动，还是主动？”

    “都、都喜行不行？”听她声音里又有绪了，绯忙。

    溪云轻哼一声：“你倒是贪心。若吾非要让你二选一呢？”

    这次绯没有立刻作答。回想完老祖宗刚才的话与笑容，她：“今天我喜主动的您。”

    溪云果然顺着她的话问：“明日呢？”

    绯眨了眨，“那要等明日到了再说。”

    盯着她看了许久，溪云才：“吾依你所愿。”

    一番探捻来，绯彻彻底底折服了。

    “师父好会……”她忍不住呢喃。

    “又说什么七八糟的胡话。”

    “……”

    -

    一夜好眠，次日卯时，绯睁开，目竟是一片云海，仰即可看到蓝的天穹。

    她呆了呆，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可一转，就见溪云正在后打坐。

    “这是哪里？”绯边问，边挪到老祖宗边，伸手扯老祖宗衣袖时，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变成只在祭典穿的龙纹玄衣。

    老祖宗什么时候给她换过衣服了？！

    “观云台。”溪云回答，“临天之岛的最，神与吾约定，今日在此相见。”

    绯一惊，三日过去，她几乎要忘记寻神这回事了。

    “你不必张。”见她瞬间变了脸，溪云伸手，了她竖起来的狼耳朵，“那位司命神虽不是什么好神，却也不坏，只是顽劣，无需怕她。”

    “神……神会亲自界来接我们吗？”绯虽定了神，声音还是微微颤抖。

    她不怕老祖宗，但她惧怕神。毕竟这个世界只是神创造的诸天万界一隅，万翻覆，皆在神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