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谎言来弥补，您考虑清楚了吗？”

    如意斋举手话：“大作家，我建议你先杀了他，他是个脑回路全是直角的新人类，你知，他是不会帮你说谎的，我呢，我会帮你圆谎，我会说这个博馆鉴定科科员馋您的收藏，想要占为己有，我可以为您作证，您完全是正当防卫，您很需要一个证人的吧？”

    悟醒尘喊：“事还没到这个地步！”

    他：“你这不是在帮他，没有人有权力夺走任何其他生命，只有基因突变才会导致人有这念，这样的人得去战争营地！”

    如意斋比了个“就此打住”的手势：“你最好现在闭嘴，你再多说几句，今天我们两个就都得死在这里了，我还不想死，而且我死了这个故事要怎么发展？别为难作者了好吗？这是《如意斋》，这又不是《三十一世纪之见闻》。”

    悟醒尘的脑袋嗡嗡作响，如意斋一瞥杰克：“不过……反派人总是会留给主角很多时间。”

    他朝一面墙眨了眨睛：“反派人总是会很愿意听主角说话。”

    杰克取了猎枪，他转过，看着悟醒尘：“战争营地……杰克·蒙哥利还没有写过与战争有关的小说，或许值得一试。”

    他的手指搭着扳机。

    悟醒尘说：“如果只是想写战争小说，您可以去博馆验啊，从第一场有记录的发生在河边的战争到第二次机革命的最后战役，浸式验。”

    杰克说：“这就是你的遗言了？”

    悟醒尘瞪大了睛：“遗言？？不……当然不是！”

    如意斋又看着杰克了，他连打了两个响指，说：“大作家，我知这个新人类很烦，很吵，不过你真的想清楚了吗，我不是说要不要杀了我们这件事，我是说，人们会相信什么，人们愿意相信什么，而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构，真实和虚构边界有多模糊，你最清楚了吧？”他说，“你现在就站在它们的边界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