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看过吗？就是那效果，像观众展示不同型号的战斗机，不同型号的手枪，家用劳动工嘛就展示劈柴斧，灭火，农务用的嘛，就展示斧，收割机，你知那玩意儿能把人卷去然后连骨都给绞得稀烂的吗？观赏用装置就用……嗯……足球吧！里约每人家家里可都能找到一个足球，你是不是要问一脚足球去能有多少劲？能把人给死吗？那可不是为了简单地死人，你瞧，先抓十一个白方的人，你知一千多年前足球是十一个人玩儿的赌博游戏吧？反正，找十一个狗娘养的白杂，把他们分成三个，三个，三个，两个，分别绑在四竹竿上，你站得远一些，一脚飞去，一球就把一个人的脑袋给踢飞了！有时候球飞去了，一颗脑袋飞去了，还能连带着把后一颗脑袋也给飞了的，就和用石在上打飘似的，你玩儿过吗？你想玩儿吗？那可真痛快！唉，老兄，你怎么吐了？”

    悟醒尘捂住嘴看着说个没完的黑睛男人，摆了摆手，勉挤三个字：“不想玩……”

    黑睛摸着说：“哦，那你不是愉悦型，不是激犯罪型，你是功能障碍那一波的？红衣女人？还是细的小男孩儿？”

    悟醒尘问：“无药可救里还分这么多类型？”

    黑睛说：“那可不是！”他鬼鬼祟祟地从战壕里探个脑袋往外看，啪，一颗弹过他的发在了战壕外的沙地上。黑睛回了战壕里，哈哈大笑：“他什么型，能没日没夜地杀人，这他妈就是无药可救的杂们释放能量的地方！”

    似乎是为了回应他的说法，远的炮火声更响了，砰砰啪啪，几乎盖过了他狂放的笑声。黑睛再度举起了虚拟摄像机，镜对着悟醒尘，说：“现在镜再度给到黑方士兵465上，来看看他打算如何完成他战争营地后的第一个任务，刺杀白方总司令吧！”

    悟醒尘傻了：“刺杀白方总司令？？”

    黑睛说：“老兄，不然145把你往负20这儿带吗？吃饱了撑的？”

    “负20？”悟醒尘一雾，“什么意思？”

    黑睛指指外：“就是说这条战壕离德州黎疗养院20米，属于白方阵地，所以对黑方来说，”他指指自己，又指指悟醒尘，“这儿就是负的。”

    ”我们现在在白方的阵地？德州黎疗养院是地标吗？”悟醒尘左右看看，不由缩起了肩膀，后背贴着战壕。空的战壕里不见一个士兵，连士兵的尸都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