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兼职工作的吗？”

    “将军过一阵兼职导演。”

    “怪不得他戏那么多。”

    导演的现任女友说：“那是为了达到他理想中的演效果。”

    “你赞同他的法？”

    “不赞同他的法不代表不认可他的职业，演员是一个需要的职业，随时随地都要充沛的力，绝对的赤诚，站上舞台的那一刻，演员就是角，在这一上他的职业表现可圈可。”

    如意斋：“演员可以脱你们的日常份，可以让你们成为另外一个人，成为另外一个人的时候说不定那才是真正的你们。”

    他问导演现任女友：“你知死者一直在服用缓解神疲劳的药吗？”

    “每天开演之前他都会很张，服用药缓解压力成了他的一个日程，只是在认识了那个药剂师朋友后，变本加厉，不止服用一黄的药，还开始吃一白药片，应该是急诊室的方药。”

    “早上他吃完了随携带的药，是吗？”

    “是的，就是因为这个，他才叫来了药剂师朋友送药过来。”

    “御膳房的角是今天新加来的？演了什么？”

    “只是演了御膳房的人在仕女的注视加了三瓶缩果添加剂果里。”

    “那三只瓶还在吗？”如意斋。

    “这就无可奉告了……”导演现任女友说。“可以去七号布景看看，或许还在那里，一般一场戏三场，清洁员工才开始打扫每个布景。“

    如意斋：“去帮我把将军叫过来吧。”

    说着他自己离开了，一分钟后他又现了，那戏很多的演员比他先到，看到他，冲如意斋行了个礼。如意斋着烟，没说话，戏很多的演员也只是站着，一言不发，面沉痛。

    如意斋：“你在为死者悲伤？”

    “您好。”戏很多的演员毕恭毕敬地说，“是的，一个演员死在了舞台上是他的最终归宿。”

    “你觉得是好事？”

    “好事？”

    “就是指一理想的状态。”

    “演员是属于舞台的。”戏很多的演员说。

    “你也想死在舞台上吗？”如意斋问。

    “这当然是一壮烈的离开方式。”戏很多的演员声音低沉。

    “你和你扮演的角仿佛两个人。”

    “演员是工作，工作和生活是两码事。”戏很多的演员说，声音更低沉了，神忧郁。

    “听说你以前是个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