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从烟盒里了支烟，和裴岚面对面，两团白烟没来得及相撞在一起就被风散开来。

    无人经过，偌大却又仿若狭窄大的空间只剩两人，裴岚面前只有厉晟，厉晟里也只有裴岚。

    “算不算祸害彼此？”裴岚想到什么笑起来，“给对方喂二手烟这行为。”

    厉晟闻言，偏笑笑。

    裴岚了一半，将烟碾灭丢一边的垃圾桶，拍了拍手，凑到厉晟旁边。

    “真走了。”裴岚。

    厉晟也跟着把烟熄了，再次。

    裴岚刚走两步，又扭，风轻云淡：“你知你在电影院说梦话了吗？”

    厉晟闻言陡然一愣，撑着横杆的手臂放，缓缓站直。

    “就跟你提一句，别这么大反应。”裴岚。

    仿佛不是什么要事一般，裴岚连语调都没什么起伏。

    厉晟却连呼都了几个节拍。

    不再多话，裴岚：“走了，谢谢你的礼。”

    脚步方踏，后传来动静，厉晟大跨几步走到裴岚边，骤然拉住裴岚的手臂。

    手臂被扯着，裴岚也没挣扎，任由厉晟拽着。

    裴岚盯着厉晟状似无措的神，叹了气，安抚：“我没生气。”

    厉晟却没将手松开。

    两人僵着，半晌，裴岚又：“我可以等你准备好再跟我解释。”

    厉晟显然没被劝服，他嘴动了动，没声。

    僵持几瞬，裴岚余光里闪人影，厉晟显然也瞧见了，他松开裴岚的手，就在裴岚以为厉晟什么也不会说的时候，厉晟突然：“对—不起。”

    他刻意咬字，三个字发声字正腔圆，但又透着一丝怪异，几个字停顿的间隔比常人要。

    这到裴岚愣住，余光中的人影从他们侧经过，裴岚视线移，发现厉晟的手指尖在轻微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