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笑，明明很沉，却仍然想看他接来会有什么表现。但他只是站在那里，表复杂，多半是吓到了，然后捂着自己的嘴。沈一卓将手机调照片的界面，在曲哲前晃了晃。

    这实在算不上是张好照片，但角度却刚刚好，把两人的侧脸都照得很好辨认。相接的说明了刚才发生的事，并不是曲哲的臆想。一秒沈一卓已经把手机了枕面，轻巧地问：“好看吗？”

    他无法回答。

    曲哲指尖发颤，伸手去拿镜。像他这样不镜就只能看到块的近视，一旦没了镜，就很特别的没安全。

    “不许。”沈一卓轻声。

    从他的语气里什么都听不来，无法辨别他是在生气还是在说笑。可曲哲仍然吓得缩回了手。

    沈一卓满意地阖上，继续：“把旁边烟拿给我。”

    “你还在……”“我让你拿给我。”

    他因看不清而眯起，努力让视线清楚一，看向旁边。烟就在床柜上，一包拆封了的黑装七星，旁边是烟灰缸和曾经曲哲见过的那个金属质地打火机。

    对于曲哲来说，装的烟要怎么拿一来是个难题。沈一卓翻了个，趴在床上看着他笨手笨脚摆了半天，才成功一来。

    “上。”

    “好、好……”

    他学着那天小混混的模样，将烟递到沈一卓的边。对方微微张开嘴，轻轻住滤嘴，依然看着他。他使用打火机的景仅限于家里的燃气灶不燃的时候，林秀颜不敢，大多时候曲逸豪都不在家，于是这个任务便落到了曲哲上。但谁家也不会专门买一个金属打火机来灶台，他只用过那塑料的。

    他傻傻地打开盖，照印象里的程，以拇指搓动齿。连着三四次，打火机才冒幽蓝的火焰，缓慢地跃动着。照曲哲所见过的架势，他一手挡着风，一只手拿着打火机递过去。

    沈一卓缓缓气，烟开始燃烧，橘的光跟随他呼的动作而发亮，随着他吐息的动作而黯淡。烟味飘散去，曲哲意识皱了皱眉——他不喜这个味，觉得呛人，却又没到无法忍耐的地步。

    他消瘦的抵在枕上，拿烟的手随意地搭在床边，看起来十分惬意。曲哲站在旁边看着，目光盯着他白皙的脖颈，既挪不开，也挪不开目光。沈一卓就是带着这力，他无论什么，都那么引人注目。

    “给你父母打个电话。”沈一卓突然拿手机，放到床柜上，“如果你删掉照片，后果自负。”

    “打电话……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