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生凌辱的念。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喜我。”沈一卓沉声。

    曲哲的心都跟着这句话颤了颤。

    “如果是，我允许你跟着我。”他接着说，“如果不是，就不要再来给我找麻烦。你之前当着别人的面胡说八，我也羞辱过你，我们扯平了。你知我的事，我有你的照片，刚刚好谁也威胁不到谁。”

    “那么，是不是？”

    就像那晚被着脱掉、被压迫着承认自己是同恋一样……即便现在沈一卓什么都没，只是站在他面前，面无表地注视着他，不带任何绪地质问着他，他都张得快要窒息。

    这觉就好比，他站在悬崖边缘，面前是万丈渊，仍然蠢蠢动着，想要迈这一步。

    正如夸父逐日，自不量力，只有死路一条……也无法压抑住这些念。

    “是……”嘴涩得厉害，他十分艰难地说这个字。

    可沈一卓仍不满意地追问：“是什么？”

    “是、是喜……”

    “喜谁？”

    “喜、喜你。”

    “说清楚。”

    “是喜你……”

    “抬起说清楚。”

    都不像是自己的了，灵魂好像伫立在侧，冷旁观着自己是如何抬起，像一条乞的浪狗，照沈一卓的意愿反应。

    曲哲抬起，鼻尖跟脸颊都被冷风得通红，眶也发红，好像随时要哭来似的望着沈一卓的脸。

    他那么好看，那么迷人，那么，那么让人……无法自。

    “是喜你。”

    曲哲了鼻，不想再更丢人。

    是憧憬，是嫉妒，是想跟他纠缠不清，是想看他被人唾弃，是想揭穿他的伪装，是想让他跟自己一样被人厌恶……所有的复杂绪糅杂在一起，曲哲一直不知如何定义它。

    此时此刻，藉由沈一卓的质问，终于得了答案。

    「起」    19.

    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