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充满了诱惑。

    只要是他提来的事，曲哲都不想拒绝。

    沈一卓勾着嘴角笑了笑，示意他：“把镜放着吧，拿烟和打火机过来。”

    “好……”

    看上去沈一卓今天心很好，曲哲也因此放松了些。他把东西递给沈一卓，对方熟练地拿一烟，自己抿住后上，再递给曲哲：“一。”

    曲哲迟疑着接过来，那滤嘴被沈一卓抿过，虽然看不什么痕迹，他却仍觉得上面沾着唾。跟那天晚上的啤酒一样，曲哲又张又激动，他装镇定地坐直了，把烟嘴住。

    沈一卓继续：“一，住。”

    他便真的去一，苦涩怪异的味刺激着，他屏息将烟住，茫然地看着沈一卓。对方认真地继续往教：“憋住。”

    曲哲很少运动，材也能称得上是瘦弱，肺活量自然也不到哪里去。四十几秒过后，他已经有些憋不住了，只能看着沈一卓，不知该怎么行一步。

    “憋不住了就呼。”

    听见这句话，曲哲脸憋得通红，本能地张开嘴大气。着的烟还来不及吐去，已经随着空气一起猛烈地冲肺里。

    那一瞬间，整个肺都火辣辣地烧起来。他无意识地咳嗽，过了肺的烟从嘴里飘来，大脑都被这刺激得无法思考，他知自己仍然睁着，可什么都看不见，就连坐直都很勉。

    很，很沉，他只持了几秒，便无力地倒去……然后靠在了沈一卓的上。对方伸手接住他，无所谓地让他倚着。

    生理的泪控制不住地往外冒，全的力气仿佛都被这一烟带走了，想抬手泪都不到。

    他听见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沈一卓低低的笑声：“……这么多，很吧。”

    吗？这觉分明是痛苦。

    他微微张着嘴，像一条脱的鱼，不停地气。

    他很少听见沈一卓笑声，大多时候沈一卓都只是嘴角上扬，一副在笑的样。

    大概是在笑他蠢吧。

    把烟肺里只需要几秒，但缓过这劲儿来，曲哲了好几分钟。

    那烟被沈一卓拿过去，夹在烟灰缸上，缓缓燃烧。

    “什么觉……”

    “不……我不知……”

    “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