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不受控地往外冒，不知是因为耻辱还是因为求而不得的悲哀，曲哲一边哭着，一边烟，一边伸手了里，握住需要抚的东西。

    “沈一卓……沈一卓……”

    曲哲倚在窗边坐在床上，外的风来，他的发。这间狭小的储间里，灯也没开，全靠外面的灯火给的一光。他手指微微发颤，将烟递嘴里，又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燃。

    这些天他无数次想起在那晚的事，包括上的痛，包括沈一卓沉重的呼声，也包括他在自己里驰骋时，自己克制不住的快意。

    夜十二，曲哲跑了好几家便利店，终于找到了同样包装的“Lucky”。他一边地唾弃自己，一边买一包，回了关天那里。简单寒暄过几句之后，曲哲洗漱完，回了储间。

    思绪成一片，光是回忆那晚的细节，曲哲的两间已经胀大。

    他闭上，脑海中闪过那晚沈一卓的脸。

    他声音压得很小，脸上全是泪，烟很快完，曲哲混地将它扔在地上，任由那尾继续燃烧，烟味充满整个空间。

    粘稠的在了手上、床上，曲哲哭着气，肩膀时不时耸动。

    但真的可以麻木么？恐怕任何人都不到吧。

    原本蒋昱昭在他心里的位置，可能更像是恩人——这一也不夸张，蒋昱昭和关天弟两对他的好，放在古代，那就是该以命

    他满脑都是沈一卓的背影。

    直到快堆积至峰，曲哲动作间忽然想起当年沈一卓问过他的话。

    他现在知了，沈一卓说得对，他是犯贱。

    从医院醒来，再到回了关天的店里，在房间里养伤。他几乎没有什么绪，脑里各念成一片。跟沈一卓的事就这么被伤痛和混压抑来，他整个人呈现一麻木的状态。

    橘的光随着呼忽明忽暗，曲哲仔细尝着味，受它和七星有什么不同。

    他拆开烟，表面看上去跟七星也差不了多少。曲哲如痴如醉地将烟放在自己的鼻间，嗅了一。不同于以往熟悉的味，这味很陌生。可他心里却隐约觉得熟悉——这大概是心理暗示，是沈一卓喜的烟，那就“必定”是他也喜的。

    可那晚上充满了暴力与疼痛的，勾了曲哲多年来暗藏心底拼命压抑的念。

    如果没有这些事，也许现在，他们会是不一样的结局。

    他是想要跟沈一卓在一起的。这个在一起不是指相——曲哲从来都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像沈一卓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喜他。他只要能跟从前似的看着沈一卓，就已觉得幸运。

    曲哲跟蒋昱昭、关天代他在S大南门的咖啡店工作时，关天嘻嘻哈哈地说着不错不错，蒋昱昭却没吭声，仿佛有心事。但曲哲从来不是喜问的人，那天晚上聊过之后，他才觉得自己跟蒋昱昭真正地熟络了不少。

    越想曲哲越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写那本该死的日记，也后悔为什么没把它贴带着。

    细微的哽咽声在储间里回，从无意义逐渐变成沈一卓的名字。

    “曲哲，你是犯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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