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我教你。”沈一卓眯起笑了笑，“就跟以前一样。”

    猝不及防的，沈一卓突然走到他旁边，握住他的右手，贴着他的背，伏在他上：“这样……”

    也就无法避免地想起那晚的境。

    很快一局又结束了，沈一卓再胜一局，他们三局两胜的规定，沈一卓已经赢了。陆明把车钥匙从台球桌上扔了过去，：“外那辆银的A4。”

    曲哲一僵，说不那是什么滋味。他迟钝地站起来，走到沈一卓畔，接过球杆。沈一卓在他耳边：“你来开球。”

慌。他明明疯了似的想要待在沈一卓边，可真的在他边的每分每秒，他又如坐针毡。

    随着“嘭”的一声，白球稳稳地撞过去，完地撞开了球。沈一卓：“玩玩嘛。”

    陆明见状笑了笑：“难得看你有心教新手打球，还让我陪练。”

    可这次不同，天气已经了起来，他只穿着件关天给他挑的休闲衬衣，而沈一卓穿得更少，只有一件简单的T恤衫。在他靠上来的时候，曲哲能够明确地受到他的温度。

    “打四号，对着那边。”沈一卓的声音很小，就在他耳边指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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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哲，你来跟他打。”

    接来的每一球，沈一卓都跟第一次带他打球一样，握着他的手带他打。那时候是冬天，两个人都穿着厚厚的棉衣，虽然接亲密，却也受不到什么，只能闻到沈一卓上隐隐约约的香味。

    “这么好啊。”陆明也不求，看起来一台车归谁，他们双方都不在意，“那来呗。”

    随着打球的时间越来越，曲哲的双都开始微微发颤。他极力让自己平静，不想被沈一卓和旁人看来。这一局最后以陆明获胜收场，二人打了两局也算尽兴了，便没有再继续。

    突然，袋里手机震了震。这就好比给了曲哲一个息的机会，他连忙拿来，屏幕上消息提示是蒋昱昭发来的短信。

    蒋昱昭不止一次提醒他，不要再跟沈一卓搅在一起。即便不用他提醒，曲哲也知自己不应该。但理智知不应该的事，上却没法克制。因此，他无法对沈一卓说自己还跟蒋昱昭来往密切，也不敢告诉蒋昱昭，自己正跟沈一卓在一起。

    “我……我不会啊。”

    曲哲也摸不准他所谓的“跟从前一样”是在旁边指导，还是手把手地带他打。这几年曲哲再没有机会打过桌球，他只能循着记忆里的样，架起球杆，压低了腰，对准了白球准备开始。

    沈一卓接来，又将要是抛了回去：“还是算了吧，我刚好不喜奥迪。”他说完，看了一旁边惴惴不安的曲哲，接着：“你陪他打一局，算输给我的赌注了。”

    沈一卓上没有什么饰，只有手腕上带着一块看上去价值不菲的腕表。表带冰凉，在他碰到自己的时候，肤和表带的温度形成鲜明的对比，闹得曲哲心思本就无法放在球桌上。

    他去，短信是空的，什么容也没有，就好像是发错了消息。他看着空白消息，不知对方是什么意思，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输了一句“怎么了”，又回删掉，将手机揣回了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