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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玩了，我困了……”沈一卓晃了晃手腕上的表，已经五了，“你们接着玩，我带他上去休息了。”

    齐生跟他认识多年，也清楚沈一卓的格，说一不二，便摆摆手：“行，上去休息吧。”转而又对旁边的人继续招呼，“来来来，继续继续！”

    沈一卓拉起曲哲，他已经迷迷糊糊，脚发虚，压站不稳。他一起来，便整个人无力地靠在沈一卓上。沈一卓并没有躲开，反而扶着他的腰，带着他站直了，才慢慢往二楼走。

    陆明意味地看着二人影消失在楼梯拐角，突然对正在玩骰的齐生：“那人跟一卓什么关系？”

    “……你说小跟班？”他也没抬，说话也清明，显然还没有醉，“六个五！”

    “对，我还从没看谁在他边待过。”

    “几年前他就带着这人了。”齐生，“一卓当时好像还有烦他，但是对他不错……我也不知，怎么又到一起了。”

    “嗯——”陆明玩味地拉了音，“意外。”

    “哎，你一卓什么，你在旁边休息够了吧，来来来，玩两把……”

    二楼房间很多，沈一卓轻车熟路地把他带某间屋里。曲哲刚喝去的酒，这才彻底上劲儿，他的才碰到床沿，整个人倒了去，陷柔的被褥里。沈一卓被拉得差跟着摔上去，他稳住形站在床边看了看曲哲双闭的模样，转去关上房门，再浴室洗漱。

    房间里灯也没开，曲哲已喝得神志不清。约莫是躺着太舒服，而他还耷拉在地上的双却难受得，他费劲儿地蹭掉鞋袜，缩上了床，像是襁褓婴儿似的，蜷缩成一小团。

    浴室里传来微弱的声，曲哲似有千斤重，听着那声音脑很……他这是在那儿，声是哪儿来的？

    他在什么？

    啊——好痛。

    沈一卓在哪儿。

    沈一卓是谁？

    声停，脚步声渐起，床的另一边突然陷，曲哲皱了皱眉，怎么也睁不开。接着的被褥被拉开，盖在了他上。屋里的空调开得很低，曲哲却只觉得。他的手无意间往旁边蹭了蹭，却蹭到还沾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