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带来的不可避免的疼痛外，只剩意。

    “谢谢……”

    “不客气。”

    两个都是讲礼貌的好孩，曲哲自嘲地想。

    「转」    96.

    96.

    曲哲太瘦了，沈一卓心想。

    他那一截腰，完全是不健康的白，背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覆着，似乎用力一就能摸到骨。因为微微躬着，脊也一节节凸显来，沈一卓看着说不是什么滋味，思绪绕来绕去，最后落在“那些短信曲哲也许都没看过”上。

    伤不，应该没什么大事，就是划了的，乍一看会觉得严重。光是腰背都瘦成这样，沈一卓很难想象他赤的画面，会有多让人……心疼。

    他细心地上药，完之后扔掉棉签，将他的衣服拉来：“好了。”

    “嗯。”

    曲哲转过看向他，以为他还会有话要说。

    但沈一卓当真如他所言，上完药便收拾好东西打算走。曲哲注意到他手上拿着一本书，也没打算穿回西装的意思，打开了门。

    那书约莫就是刚从卧室拿来的，而西装——沈一卓的，大概是不会要了吧。曲哲看着他离开，到他换好鞋走去也没吭声，最后还是沈一卓淡淡：“有时间的话……明晚，我请你看电影。”

    “……再说吧。”生的拒绝仿佛会把气氛僵，曲哲支支吾吾地说了后，伸手抓住门把手，像是要赶人似的准备关门。沈一卓却一把扶住了门框，：“我来便利店接你。”

    “再说吧。”仍是这样的回应。

    沈一卓垂帘，松开了手，淡淡说了句“晚安”，也不等曲哲关门，主动地将门带上。

    屋突然回归静谧，曲哲站了一会儿往沙发走。他忘了穿拖鞋，赤着脚掌踩在木板地上，脚步声粘腻，带着难以叙述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