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忙：“你去。”

    “你上的纹……”沈一卓的声音有少见的茫然，“那是什么……”

    “没什么，你快去。”曲哲赶关掉，扯过浴巾裹在半，这才转过去，想把沈一卓推去，“你去啊。”

    他的手还没碰到沈一卓，对方却先一步拽住他的手腕，以几乎要把骨碎力。

    “那天晚上的人是你。”

    听见这句话，曲哲才反应过来沈一卓为什么这么惊讶。他急急忙忙地解释：“不是我！”

    “那你怎么知我说的哪天晚上。”

    “……不是我。”

    “‘799’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沈一卓目光锐利，一也不像喝醉酒的人。他盯着曲哲的脸，曲哲则心虚的垂，再使劲儿拽了拽手：“你抓太了。”

    闻言，沈一卓松开他，刚想说话，曲哲已经大力把他推了浴室，动作飞快地把门锁上：“酒醒了就回家住。”

    沈一卓呆呆地站在浴室门，半晌也没动弹。

    其实仔细算起来，他跟曲哲真正相的时间并不多，他从来没好好观察过曲哲的，甚至不知他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纹。他没有把人剥光的习惯，大多数时候就算是在床上，曲哲也都好好地穿着上衣——以至于他今天才发现。

    那天晚上莫名跟他一夜宵的人，他唯独记得的就是后有一个“799”的纹。

    他记得那个人很像曲哲，丛昀现的时候他也猜测过，兴许是丛昀这样，跟曲哲有些类似的人而已。人有相似，这很正常。但说到底，那个人是谁对沈一卓来说不那么重要，实在要究的话，勉能说是有些想念的成分，但想念的人真的现后，那个人就失去了意义。

    沈一卓直到现在才想明白，为什么隔天他去M8询问的时候，蒋昱昭会不分青红皂白地跟他打起来——蒋昱昭一定是知的，曲哲曾经住在他那里，所以他才会动手！

    “你跟蒋昱昭没过吗？”

    “我跟蒋昱昭什么都没过！”

    “是不是第一次。”

    “……是。”

    “你在骗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