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也困了。”

    “只是说一声？我看你想别的事。”

    “一直想问你，你左手的小指，是被切掉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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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雀微妙地勾起嘴角：“他这么残酷啊。”

    “哦？”

    不知是不是受到男人直白的目光，银雀掀开被褥，将缩了去：“找我有事？”

    “……去北，”男人忙活着，手已经在他浴袍面探索，“完再说。”

    “因为什么？”

    刺青最开始两天一直冒红，偶尔会渗血，需要每天上一些消的药。但现外面那层薄薄的痂已经褪掉了。银雀在她动手之前缩开了：“不用药，已经好了。”

    “……先别着急発。”银雀蓦地抓住他的手，“去北什么，不是上到殷千岁的订婚礼了吗。”

    “我听其他人说，以前的事叫止，总觉得你们有什么联系？”银雀问，“兄妹吗？”

    “是……”止玉放他的脚，站起谨守着她人的礼仪，并不和银雀对上视线，“如果没有其他事，太太早休息。”

    “因为错事，二少爷罚的。”

    “我和哥哥都是被老爷捡回来的，没有老爷的救命之恩，我们也活不去，没有资格谈恨。”止玉定了定神，如此，“太太若没有别的吩咐，止玉就退了。”

    “……他是被杀了对吧，大概可以想象，照殷家一贯的法，”银雀说得极其轻巧，仿佛在和止玉闲谈什么无关要的事，“应该是没办好事，或者犯了什么错，就像千秋斩断你的小指一样。”

    他的话宛若夜间从背后缠上的恶，在止玉耳边呢喃似的蛊惑：“你不恨吗。”

    他一看过，目光便落在银雀着的上。殷柯找来的刺青师确实很不错，紫的鸢尾开在Omega的脚踝骨上，原本扭曲着的新变成鸢尾卷曲着垂的，看再多次男人都觉得惊艳。

    他的话才，外面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千秋带着人刚从郊外回来。

    止玉匆匆向他行礼过后，退卧室带上门。

    “……是。”

    被叫停的Alpha烦躁地了嘴，但却没有继续；他松开银雀，在旁边坐：“就是打算避开订婚礼，北新开来一条矿脉，还没有人知。”

    在听见“止”两个字时，止玉的手顿了顿。其实已经不必回答，答案完完全全就在她的动作里。Omega并不在意她的反应，若其无事地继续往说：“听说他和殷百晏一起去了趟罗斯威尔，人没回来就病逝了。……是真的吗？”

    “是应该的。”

    “那是不是该先告诉我，你远门是要去哪里。”

    他没有拒绝，只垂着看止玉拿着净巾细致又小心地替他将脚趾里的净。

    止玉：“是，那我替太太净。”

    男人在门脱掉了外，和边的人低声代了几句后才走屋：“刚好，你还没有睡。”

    “明天早上天不亮我就会门，大概半个月后才回来。”男人边说边走向他，像是突然间急，俯撑着床榻去吻他的，“先跟你说一声，接来会有很时间见不到面。”

    男人的吻逐渐移，在他脖颈上留一串樱的痕迹：“……毕竟接来有半个月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