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最要的；要地是找恢复998的办法……和好迎接最坏结果的准备。

    很快998便班了，换回乔郁给他买的私服走店来。看见乔郁的瞬间，他勾起嘴角很浅地笑了笑，往后又恢复成面无表的模样。但乔郁不介意，无论这个微笑是发自真心，还是他程式里的打招呼方式之一，他都不介意。

    他只是非常刻意地抓住998的手，手指对方指间，行和他十指相扣：“今天我们去个地方，还有我的同学……哦你都记得的，就是向影，还有京畿。”

    “嗯，记得。”998并不反他的法，顺从地了，任由他领着自己走。

    “你不好奇是去哪里吗？”

    “……如果你可以告诉我的话，你会说的。”

    “我们去找个研究所，”乔郁故作轻松，“严格意义上是你生的地方？”

    “准确来说是‘生产’我的地方。”

    “不准反驳。”

    “好的……”

    998乖巧跟着乔郁上了后排座位，但乔郁的手却一直没松开。向影往后看了，他这台车确实宽敞，乔郁和那台AI之间再坐一个京畿都不会显得挤；他们俩各自靠着一边车窗，手却在中间的空叠着在座椅上。

    乔郁确实不一样了，他记得之前乔郁还对于喜上AI的事羞于启齿。

    “那就发去接京畿了。”向影这么说。

    也没有谁故意不吭声，但车里确实没人说话。乔郁就一直抓着998的手，直到那只原本凉凉的手被他的温度传染，也变得乎起来，他还是没松开。他维持着那个姿势看窗外，不知为何而沉默。

    然后一行人便顺利地接到了京畿，沉默也随之打破：“好久不见啊乔郁，还有向少爷！”

    他倒是很自然，坐到了向影边的空位上，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往后看：“它还正常吗，这段时间以后没有什么功能上的问题？”

    不愧是AI的研究者，一上来先关心的就是能问题。

    “没什么问题……”乔郁这么回答，又补上一句几乎听不见的末尾，“倒不如说就是太正常了才不正常……”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