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随着998的秘密被不断地挖掘来，乔郁能猜到向影的想法——如果能让米奈同样拥有“人格”，不再用程序计算模拟，向影当然求之不得。

    倘若他们在研究所里找到了备品，那没有理由不给米奈装上。

    京畿还手舞足蹈地和向影说了一大堆关于这方面的理论，乔郁则一直牵着998，直到他们抵达熟悉的津区。

    周边的风景和乔郁平时看到的并无分别，正是夕西的时候，他们一路穿过住宅区，朝着更的无人地带走。向影有意无意地说：“研究所建在这地方，资采集都很不方便吧。”

    “资的话，基本上每周都有专车送来。”京畿回忆着，“说来也奇怪，那么大的研究所，就只有我和老师两个人，他没再请别的助手。”

    “……因为不想让人知他在研究违规项目。”向影，“这么说，网络上的传言可能是真的。”

    乔郁：“什么传言？”

    “他为了研究经费，才和林氏财阀的女儿结婚。”向影皱着眉分析，“就算他在AI研究领域有所成就，想要自己资建研究所是不可能的；但他又想继续他的研究，所以只能想办法获得财阀的支持……”“说起来我还见过几次师母，”京畿跟着，“但我不觉得是这样，师母对老师很有的，隔三差五会很多好吃的专程送来研究所。”

    “是吗，那可能是我想多了。”

    乔郁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里面似乎只有他知，鹿和滕东森其实是离婚，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丧偶。他忽然想起秦老板的话，说滕东森就好像知自己要死了一样，很突然地净。

    如果他们真的很好，鹿没有理由不知他的状况吧，他还不久后就病逝了。

    ——其实他没必要去猜里面的恨纠葛，他只需在意998的事。

    理是这样，可乔郁还是捺不住去想。包括998是怎么从滕东森的研究所里到了AI自营店的仓库里，甚至又为特价机售到他手里。他无意识地看向窗外，旁全是繁茂的树木，即便在冬日里仍保持着墨绿的颜。这里压就没有车行，向影的车还比普通的四座车尺寸要大不少，在这里显得局促极了。艾莉丝尽力把车开得稳当，却仍时不时有颠簸传来。

    等等，这里为什么有熟……

    住在津时，乔郁连散步都没时间，更别说往无人区走了。但现在前的模样让他似曾相识，脑袋却卡住了似的半晌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直到车开了林间，前面忽然开阔起来，让乔郁更为熟悉的画面——满地的废弃材料、爬满藤蔓的金属外墙……是998离家走到没电时，暂时栖的旧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