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都清晰可见。

    不自知的向来最是令人罢不能，一心想着论文的白艾完全不知自己这幅模样早就被心思不纯的某人一分一毫全收底，注意力全在许极帮他挑选的这本书上。

    “为什么这个会比较好写？我现在明明一绪也没有。”

    “听过一句话么。”许极微微压着嗓：“世间最难画的，而最好画的是鬼，前者人人都见过，想要画好非常难，而后者所有人都没见过，不你画什么，就能说它就是鬼。”

    “同理，实践经济也是这个理，因为所有在校学生都很少有实践经验，几乎不会有人想要写这个题目，导师和答辩老师也会相对放宽要求，即便你写的都是最基本的，也可以轻松过关。”

    “……是这样？”

    白艾有些懵，这个理论也适用于写论文？

    “从现在的论文状况来说，的确是这样。”

    他只是个还没跨校园的学生，而许极已经在经济世界里摸爬打了几年，即便是嘴上不承认，相较其他而言，许极的话还是有很大信服力。

    未经几番犹豫，白艾还是选择相信许极：“那好吧，我就写实践经济方向的，资料我会重新找，周五之前把五个题目拟来。”

    抬时，许极已经先他一步垂眸，同时与他拉开距离，收回撑在桌面的手：“如果一开始觉得困难，可以试着多拟定几个主题，有不会的随时可以来问我，打电话或者过来敲门都行，平时不上课时，我基本都会在家。”

    “好。”

    “万事开难，等你稍微对这方面有了了解，就知其实是很简单的。”说完抬手看了手表：“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今晚就早休息吧，明天再忙论文的事也不迟。”

    白艾在他准备离开时忽然想起什么，连忙把人叫住：“等一，我找个东西。”在屉里翻箱倒柜一阵，从最底拿两张照片递过去：“喏，这个给你和顾老师。”

    许极接过来一看，是两张魏程的签名照片。

    带着些许惊讶的目光望回去：“为什么给我这个？”

    白艾微扬起，状似随意：“这是久之前帮家里小孩要的，现在不需要了，你们不是喜魏程的么，给你们正好，也不用放在我这里占地方。”

    许极想起上回那一盆天逸荷，不禁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