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搞成那副傻乎乎的样了？”

    “吃撑了。”

    程诺以为他轻描淡写在开玩笑，实际上林木森的确是饱餐一顿，郑国云派来的小有一能收束鬼魂的法，本来一路上联手收的鬼魂应该送归理局，但在陆行之打，一颗颗鬼气翻腾的珠都成了林木森的餐。

    找到了元镇后，更是在激斗中狠狠吞了不少对方的魂，林木森的那修为基本都是从元镇上夺过来的，两人魂魄不同，却有着几乎完全一致的鬼气，一旦任何一人收多些对方的能量，另一个人只有死路一条。

    元镇失了先机，但战斗经验远非林木森和理局那几个后辈可以比，到底是断尾逃生，没有彻底被林木森吞了。

    林木森之前破碎的魂魄尚且没有合得多好，被汹涌的能量一冲，又撞散了。

    他抬了抬手，受着魂前所未有的充盈和大。

    “终于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揽住程诺的臂膀收了些，他低声，“再等等，再过些日你就会好起来了。”

    程诺没有接他的话，微微叹了一气，把埋在对方怀里，洋洋的，宽阔又实，让他难以将男人的怀抱和鬼鬼怪怪联系起来。

    林木森魂魄健全意识清醒时，程诺时不时会忘记他早已经在十年前去世，偶尔还会诧异自己竟然真的能够和他相拥接吻，毕竟年少时梦里的林木森都没和他说过几句话。

    “如果当年没有事，你现在会怎么样呢？”程诺自言自语。

    细微的声音却没有逃过五发达的林木森，他反问，“你觉得呢？”

    “我有时会想你会不会妻儿双全，过得太幸福导致中年发胖，有时候又觉得你大概会把事业放在第一位，也许什么时候能在财经新闻看见你的专访。”

    不知为什么，每次听到程诺说起里的自己，林木森都忍不住发笑，大概自己可以在对方的世界里永远个骄傲明媚的少年。

    他调侃，“我没机会接受专访了，倒是你在中东的时候上过国际版的央报吧。”

    “是吗？我记不清了。”或许是他作为公司负责人撤侨时的采访，也可能是战略合作项目竣工时的发布会，当时忙着工作本没有闲心关注这些。

    “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可以得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