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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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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门,陈恨好潇洒地抛给他一个什么东西:“给你。”

    “你……”李砚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别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你放松些。”

    手里是装膏药的小瓶,李砚不会不知那是什么的。陈恨上的酒气不那么重了,发披散着,发尾仍着,衣裳也穿得不齐整,腰带还是原先那个,他洗过了再来。

拾起来,外边又响起了敲门声。

    后来残存的酒与痛楚终是教陈恨失了神志:“皇爷……爷……”

    他喊得轻,李砚却听得清楚,也以为他是在喊自己。只伸手抓住他的两只手,陈恨失了倚靠,往后一倒,直跌他怀里,李砚:“我是谁?你说我是谁?”

    陈恨嗤了一声,低去看散在地上的梅。那梅被李砚赤足踩在地,又染了别的东西,脏得不成样

    他愈发了语气,双贴了贴陈恨汗的鬓角:“离亭,你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把我的一颗心捧给你看,你睁开睛看看它啊。”

    李砚双手揽着他的腰,仍将他压在墙上。

    难怪那时外边响了一阵。

    “你还知我是爷。”李砚的动作一顿,低声问他,“你知我是爷,那你记不记得,你在岭南答应过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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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上了汗,中。陈恨只觉得中酸涩,便闭了闭,微着气:“我不看,你的心太脏了。你那不是真心,那就是一堆烂。”

    李砚亦是红了睛,揽着他的腰,把他使劲往怀里,微叹气:“你是醉了才会这么说。”

    他也不知自己是在说谁,大约说的是自己,怎的会因为李砚一句喜,就把自己洗净了送上门来;大约也说李砚,陈恨的手死死在墙上——疼啊。

    陈恨犟嘴:“……疯。”

    李砚蹭开他的衣领,看见他的肩膀青了一块:“方才还没有的,你怎么了?”

    一时间竟缓不过神来,究竟是如何就走到这地步了?

    李砚却好无奈地:“你敢不记得,你说过的话,你竟敢不记得。”

    李砚见他这副模样,眉心一

    陈恨门,一蹬脚就关上了门:“听不懂?我说我给你。”

    陈恨笑了笑,:“你就这么喜这个?”

    陈恨疼得倒冷气,弓起,将额磕在墙上撞了两,才勉教自己回了神,咬着牙喊了一声疯

    “摔了。”陈恨闭了闭睛,“去的时候一不留神,在楼梯上摔了。”

    之后这两人都失了理智。

    陈恨当然不会记得,于是李砚每,便问他一句:“你记得不记得?”

    “你正经一,把我当个男人看。”

    李砚又:“我知你一文人傲骨,清清白白的,我对你的心思龌龊,你肯定不会喜。你放松些,你这一傲骨,其实是可以为我一些的。”

    陈恨反问他:“我不是个男人?”

    李砚顺着

    “我就是不记得了,你别问了。你再问我也不记得。”陈恨歪着气,断断续续地,“只有你一个人当了真,我陈离亭说过的话……全他娘的是逢场作戏,哄你、开心用的……”

    陈恨回过神,咬着牙回:“我不记得。”

    他说完这话,便捂着睛,苦笑了两声,也不知是在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