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一把抓住他的手，“别撩拨了。”

    “李寄书……”

    “你又喊名字。”李砚闭了闭睛，“在床上的时候咬着死活不喊，你也就在这时候才喊两声。”

    “你说话能不能……”

    “离亭猜猜我今晚吃的什么酒，猜中了奖你。”

    “你什么……”

    李砚贴过去吻他，一只手将他的手压在前，另一只手住他的后脑，手指伸他的发里，了两。

    两杯罢了，酒气不重，也不冲人，只是微醺。

    猝不及防被他封住了，鼻之中全是酒味，呛得陈恨的角沁泪来。

    他轻咳了两声，李砚却只以为他是和了，才要愈发凑近，就又被陈恨咬了一。他还咬在原先咬的那个地方。

    李砚疼得了气。

    酒气同血腥气混着，至醒至醉，至生至死，也不愿意松开他。

    陈恨的双手被着，动弹不能，提脚用膝盖了他一，很快就被李砚别开了。李砚学他的模样，一只挤他的双之间，也碰了碰。

    变过位置，李砚将他在榻上，用双臂圈着。齿研磨许久，才微微抬起，当是放过他。

    “你急什么？”李砚用额碰了碰他的额，低低地笑了两声，见他目光往边上飘，又，“别看了，没有瓶。”

    陈恨眉骨上一伤还没好全，原本揭开了细布，不再包着了。他双手双脚都被制着，便用额狠狠地撞了一李砚的脑袋。

    疼，疼得他冒金星。

    脑里嗡嗡的响，陈恨靠在榻上，了好几气，好容易才缓过来。

    陈恨抬了抬眸，看见李砚倒是没什么事。心中嘲，是，他脸厚，也。

    李砚伸手搓了搓他的额，还摸了摸他额上的伤。伤结了痂，所幸没裂开。

    “就这么不愿意？”

    陈恨恶狠狠地往前一靠，还要再撞一。李砚偏了偏，避开他，也顺势松开他了。

    “对不起。”李砚在他边躺，转看他，“喝了酒。你又总是不理人，你对谁都好，就是对我不好。白日里看你同李释相的好，我想见我们从前也是那么的。我也不知，为什么你越不愿意，就越是撩拨人……”

    陈恨转过，抱着手背对着他。

    李砚看着他的后脑，看了有一会儿，只听陈恨：“皇爷大半夜的过来，就是为了好一阵儿歹一阵儿的磋磨人的？”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