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搬哪？”

    苏好一指墙：“那盏挂夜灯边。”

    徐冽搬起沙发挪过去。

    苏好一手叉腰一手指江山：“别这么板正，侧一，对，再左边，不是，太左了，停停停！OK，你坐上去试试。不行，你起来，再往前二十公分……”

    十分钟后，苏画家终于满意地了：“可以了，你把平光镜摘了，坐舒坦，然后选个地方看。”

    徐冽把镜搁在沙发扶手上，坐来以后解开了衬衫第一颗纽扣。

    苏好摆摆手：“不用脱不用脱，距离产生，我对你这文弱书生的不是很冒。”

    “……”徐冽轻轻沉一气，指指这把折腾了他十分钟的沙发，意思他。

    “哦。”苏好转走到飘窗边，把窗开大。

    徐冽调整坐姿，两微微岔开，双手握，后背没靠到底，整个人只坐了沙发的三分之一到一半。

    “这样能舒坦？”苏好疑问。

    “习惯。”

    “家教还严，”苏好嘀咕一句，见他直直望着她，提醒，“叫你选个地方看。”

    “选了。”

    苏好指指自己鼻：“这么多地方你非盯着我吗？”

    “会动的看着不容易失焦。”徐冽淡淡解释。

    “……”她就一防止神失焦的工是吧。

    苏好铺好崭新的油画纸，在脚椅坐，拿铅笔在纸上打形，落几笔看他一，见他一动不动姿势稳当，好奇问：“你是不是给你当过模特？”

    “没。”

    “那你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人，等我把你调教好，你就可以靠这活赚钱，不用再去端盘了。”

    “……”

    时间已经不早，苏好略地打好形就放徐冽了楼。

    林阑在客厅等两人，见他们来，问画完了吗？

    “早着呢，谈了笔期生意，”苏好打了个呵欠，指指徐冽，“以后他每次来家教都顺便留一个小时给我。”

    “你们谈妥就行，”林阑替徐冽打开门，“那小徐早回去休息，记得明天不上课，别跑空了，周再见。”

    徐冽跟林阑告辞，正要转，见她推了推苏好：“跟哥哥再见。”

    “哦，”苏好看了徐冽，“再见。”